“我大秦如若兵败,齐国必出兵赵韩,有可能控制三晋入中原通道。”
“到时候楚国也会出兵,染指商於之地,如此崤函之险黄河天埑,反手就是攻秦坦途,甚至锁秦于其中。”
“公伯怎知?”
闻言。
嬴虔思索良久,回想嬴驷刚才的话。
如嬴驷所说,秦国如果出师不利,兵败在了河西。
各国必定大战,就如嬴驷所说,齐国伐赵韩,控制三晋入中原的通道。
到时候南边的楚国,也会不顾和义渠会盟,也会发兵夺取商於之地。
那时,秦国所依靠的崤函之险黄河天埑,就是锁秦之要道了。
嬴虔呼出的一口气,他不担心公孙衍兵败。
就担心公孙衍重情义,顾忌到公叔痤的其人。
就算公孙衍是他岐山的人,也要顾忌他魏人以及他顾及到公叔痤。
如此这样,嬴虔不好说啊。
但是无论如何,嬴虔始终相信公孙衍的其人。
毕竟公孙衍发过誓言,至少不会背叛他。
就在嬴虔思索之时,嬴驷再次开口了。
“公伯!”
“咸阳刚刚平乱,肃清朝政。”
“就已经人心惶惶了。”
“如果河西之战再败,秦国永无出头之日。”
“魏国也深知这一点,这才让公叔痤驻守河西。”
嬴驷长叹一口气,叹息道:“我的大秦啊,这一战为豪赌。”
“败了就满盘皆输,再无翻身的机会。”
“魏国如此,秦国也未尝不是如此呢?”嬴虔开口了,“君上试探一下公孙衍,只要他愿意领兵,老夫便带人隐藏在暗处。”
“无论魏国出动强者,还是公孙衍顾忌公叔痤,到时老夫再出手,定替我大秦赢下场战争。”
嬴虔为了让嬴驷找上公孙衍领兵,也是拼了。
无论如何,秦国一旦输了,可就退回陇西大山了。
就如同当年,十国伐秦,献公兵败,带着自己和嬴渠梁退守陇西大山。
那时候的场景,还在自己脑海中,历历在目呢。
听到嬴虔的话,嬴驷最终松了一口气。
拱手道:“那就依靠公伯了,望公伯再造当年的威风。”
嬴虔朝着嬴驷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见此,嬴驷借机以去找公孙衍为由,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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