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怎么不知道这事?”
朱纯臣顿时慌了神。
他确实不知道这事啊。
刚刚的文件,他也没看——他看到一半,还没看到自己那点的时候,就已经肚子里面,翻江倒海,扛不住了,屎意汹涌,朱慈烜又不在这,那些个锦衣卫又看的死死的,朱纯臣哪有功夫看文件啊?
全部精力,都用在跟自己的扩约肌作斗争了。
现在,自然是一脸的懵逼。
至于种植园的事,朱纯臣就不知道了,他在南洋的种植园多了去了,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个。
哪管的过来啊?
这些种植园,一部分承包出去了,一部分是他手下的人在管,还有一部分,是被朱纯臣的亲族们在管。
这里面的事,朱纯臣哪知道?
他只知道每年坐收银子就是。
“刚刚的那文件,你没看?”
朱慈烜诧异的扫视着朱纯臣,问。
他发现,朱纯臣这货好像真不知道自己犯下的罪。
“不知道……”
朱纯臣说。
“成国公,你好生看下来!”
张国维看不下去了,翻出来了那页描述他南洋种植园使用奴工的内容,让朱纯臣去看。
这一看,朱纯臣瞬间脸色大变——这奴工案虽然只看了个开头,但他也知道,这肯定是大案。
自己牵扯到这案子里面。
这还能落得好。
他朝朱慈烜道。
“陛下,此事绝对跟臣无关,臣断然不知道此事!”
“这件事,跟臣扯不上关联,要么是有人陷害臣,要么就是底下的人在瞎搞,在欺瞒臣……”
“种植园是你的,管事的也是你的人,你每年也从种植园收银子,你不知道这事??”
朱慈烜拍着桌子,朝朱纯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