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啊,你这么看着咱,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话,要说便说!”
朱慈烜看着洪承畴笑呵呵说。
洪承畴犹豫再三,又看了眼崇祯后,说道。
“皇上,臣此番来京城,说起来,还真有事情要禀报,不过,这事情牵连到燕王爷,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
朱由检眉梢一看,看了眼朱慈烜。
“你小子,又给朕惹出来什么麻烦了?”
“扯淡,我什么时候给你惹出来过麻烦?分明一直是你在给我惹麻烦!”
朱慈烜翻着白眼,怼着崇祯说道,随即,朝洪承畴拍着桌子道。
“老洪啊?你说来听听,本王怎么了?”
“王爷,臣的辽军,近来在前线,遇上了鞑子了……”
“遇上就遇上呗,这算什么稀罕事?”
朱慈烜皱眉说——辽西属于大明的最前线,明清双方犬牙交错,双方大战虽然没有,但小规模的战斗,却是不断的。
“不是,臣等派入清军境内的夜不收,带回来了几件东西……”
洪承畴苦着脸解释。
“臣觉得这事,兹事体大,所以此番想向陛下陈奏一二……”
“带回来了什么?跟燕王有关?莫非烜儿私通鞑子了?”
“老黄,你这是什么话?”
朱慈烜脸色微变,心道,崇祯这货不会是看天下要定了,要卸磨杀“朱”吧?
“朕是玩笑,你小子听不出来?”
崇祯不快说着,而洪承畴却是解释。
“臣在辽东,缴获了一枝火铳,是夜不收从清军境内带回来的,此事关系重大,毕竟,铳炮乃是我国朝之利器,若是落入鞑子手中,于我国朝,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火铳?这玩意鞑子也能够造啊,而且鞑子也会缴获,万一是他们在战场上缴获的呢?”
崇祯说道。
洪承畴却是摇头。
“皇上,这火铳上面,是军中的制式火铳,而且,绝对不是鞑子缴获的,因为据夜不收观察,鞑子那边的火铳数量极多,都是制式火铳,最重要的是,那火铳的枪身上,还在行字呢!”
“什么字?”
朱慈烜询问。
“上面写着,日斯巴尼亚国马德里府产!”
洪承畴说道。
“是日斯巴尼亚国文写的?”
朱慈烜一听这个名字,随即问道。
“不不不,就是用咱们的字写,还是馆阁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