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快上来,这是你的二兄,石浩。”在两人快到时,葛云亦示意陈平上岸。
来到岸上,便上前行礼。
“拜见,义父,拜见,二哥。“
“不用多礼了,随我进去再说。“说着便拉二人进入屋里,而葛云则命令船夫,往湖心岛外三百米处事驶去。
三人坐下后,陈平便打量着这位便宜兄长,身高大约一米八,面如冠玉,一身华服,但这身衣服却难掩他那一身威武,陈平可以感觉到,此人必定上过战场,而且手上杀过不少人。最让陈平关注的有两样,一是他那嘴角的斜挑,给陈平一种狡狤的感觉,另一样,便是他手中的剑,看着这把剑,陈平便知道是什么在呼唤着自己。
“平弟,这是我最近找的剑,名承影。”见陈平盯着自己的剑,石浩有点不悦,但他是一个极有城府的人,而他也自恃武艺过人,便左手平拿着剑,一副要让陈平观看的样子。
“二兄的宝剑,我怎配观看?而且我又不懂武艺。我定眼看着二哥的剑,全是它表面那古朴感,与我见过城上士兵的不同。“
“平弟不用过谦,今天取得的胜利,说明你也是一个非常之人,来。”边说边拔出定剑,没有寒光,但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当剑出鞘时,陈平更加确认一路上的感觉。
“二哥,快,快把剑收起。”此时的陈平,脑子像被万把剑穿插一样痛苦,可他不敢表现出来,正好石天也被承影的压迫,表现得很不舒服。
见两人的情况,石浩便收剑入梢,一切回复。
虽然一拔一收时间很短,但远在大厅内的众人也大吃一惊,把原来讨论着陈平和姜维先的话题,转向谈论刚才那铺天的压迫感。
“平儿,你今年十六岁,虽然现在开始学武有点迟,但我是武将,所以你的五位兄长都一身武艺,尤其你二哥,更是诸位兄弟中最强一个,你要多多向他学习。”
“是,义父。那以后就辛苦二哥的指导了。”
“好说,好说,只是平弟身体如此孱弱,得先把体魄练好,这有一套锻体的功法,你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