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祁镇的淫威,江渊在生命和干活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好!先修好通往大同的水泥路,通往西安和辽东方面的水泥路和筑城工作一起进行。”
朱祁镇满意的大笑出声。
大同北不远便是乌兰察布,修好路运送物资更加便捷。
朱祁镇让兀良卫留在朝鲜也是存了这个心思,兀良卫主力不在,修城阻碍会更少些。
等兀良卫主力回来,黄花菜都凉了,生米煮成熟饭兀良卫也毫无办法。
毕竟名义上你是大明藩王,在你封地修个城怎么了?
“是,陛下。”
江渊耷拉着脑袋,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朱祁镇不由莞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爱卿,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只要这三座城你修好了,你就是我大明的大功臣!朕不但重重有赏,朕还会让史官好好记录你的功绩,爱卿定会留名青史!”
朱祁镇画饼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一顿循循善诱给江渊打起了鸡血。
效果也十分显着,留名青史的诱惑放古代可没几个人能拒绝的了。
“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好,这幅图你带回去,先派人沿途勘测。”
江渊就这样木讷的夹着长卷出了宫。
朱祁镇叹了口气,现在计划有了,但落实起来要钱呐!
扣了藩王一年俸禄,省了七百万两,国库五百万两,内帑两千万两,凑吧凑吧还挺富足。
但手里这些钱还要用来过活一年呢!
这次打朝鲜损耗的物资,人员阵亡倒是不多,加上抚恤估摸着怎么说也要两百万两。
官员工资三百万两,新军饷银得留个三百万两,其他边军军饷三百万两,修城池通运河少说三百万两。
这些费用加起来都一千四百万了,国库都不够付,还要内帑出钱。
加上修路修城的靡费,朱祁镇顿时头大。
“钱真是不经花啊!”
“什么时候能开家银行就好了,信用货币想印多少就印多少!”
朱祁镇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