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李善长,将军忘了吗?”
“大胆!还不快堵住他的嘴!”
“将军有免死铁券,可免死铁券并不免死!杀我二人容易,但必遭陛下怀疑......”
郑海还想还想说,可嘴巴被人堵了;郑海还想挣扎,可脖子上架了刀。
“慢!”
一直在帐中旁观的定远侯王弼说话了,他制止了护卫的下一步行动。
“将军,他说的有些道理。”定远侯王弼向傅友德抱拳,“将军,不妨听听他的解决之道。”
傅友德朝王弼看了一眼,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坐回王座。
定远侯王弼看向郑海:“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吧。”
郑海嘴巴被堵着,呜呜叫了两声,转头瞪向身旁的护卫。
大口喘了两口气,郑海回答道:“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让我们活着,将我们是燕王部下的消息传出去。这样其他人都会认为将军的行动是燕王指挥的,将军的后撤与迂回包抄都是燕王的计策。那自然不存在不听调令的问题。”
见定远侯点点头,郑海继续道:“等与燕王会合或者回了北平,我们回到燕王身边,那么,这消息便真实无疑,陛下自然不会怀疑。
叮铃铃几声响声,是傅友德将手中空了的酒杯扔到地上。
大帐之内静悄悄,定远侯没有说话,郑海也没有再说话。所有人都看向王座上坐着的傅友德大将军。
傅友德深邃的眼睛扫了郑海与马和两眼,看向身前桌子上那一壶酒与两个银制酒杯。
“这件事,一个人就够了,”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银制酒杯,看向郑海:“你可以活着。”
傅友德将杯中的酒往地上一洒,看向马和,目光寒冷:“你必须死!”
“不行!”郑海连忙拒绝,“我们是兄弟,同生共死!他死,我也不活!要么你全杀了我们,要么你保住我俩的性命。”
傅友德两撇八字须向上微微一翘,咧嘴轻笑,眼神中充满玩味的戏谑。
“你们俩只能活一人,你们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