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十万的义军,奴隶被束缚不只是人身的自由,还有他们自身的思想,或许从一开始,限制的就是思想,一个人思想的解放也可以是他的自由,我们要吃、要喝、还要无上的权利,更要令全世界都来偿还他们所欠下的债,这是我们应得的,而这也是你们理应付出的代价。
苏晨枫,你是谁?叛徒、正义之徒,还是说你才是那个三姓家奴?李绅统领十万的义军自南而上,然而却被大河的倾国之力下,打得寸步难行,因为他们不够强吗?不是的,李绅知道这些奴隶们是想要什么的,他知道他们,可他们并不知道李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无法带领着他们继续前行,他们需要一个更加优秀的统领,带领着他们奋勇杀敌,征战四方。
东日是一个面积还不如中原各国一个省份的国家,他不但小,而且还特别好战,平民称为士民,可如果你有一把刀那你就是武士,只要你是武士,你的刀上就必须得沾上别人的鲜血,人们崇武好斗的精神已经成为了一种国风,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织田信长。
和东日的人们一样,他也好斗争强,直到有一天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以为这只是一把玩具,对着自己的父亲猛然一刀下去,鲜血淋漓,连同他父亲的整只手臂都被砍了下来,滚落在自己的脚底,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到是发生了什么,真正恐惧的时候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因为你已经不知道什么,看着血肉模糊的情况,脑海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这样晕死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父亲绑着绷带的手,那只手就这样没了,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把刀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但那把刀鞘却始终挂在他家的大堂中央,以示警戒,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刀没了刀鞘之后,将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挡其锋芒,可以伤人、可以杀人、更可以伤害到自己身边所有人。这把刀就这样等着这个当时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去把刀找回来,再将刀重新入鞘。
一把没了刀鞘的刀,必将锋芒毕露,伤人伤己,有了可归的刀鞘,潋其锋芒,藏其寒意,还这人世间太平。
一把有了刀鞘的刀,学会了藏锋,一时的隐忍不是懦弱,要想立于真正地不败之地,就得学会藏锋,保持永久的震慑力,知己知彼,以不变应万变,做到一击致命,不出则已,出则迅如闪电。刀鞘,藏的是刀锋,看起来是保护了他人的性命财产不受危险,实质上也是保护了你自己与自己身边人的安危。
织田信长抽刀入鞘,从此之后东日再无纷争,铸剑为犁,与民更始,结束了东日自战国到现在以来的战乱纷争,东日自此大一统二十年有余,更是从一介小小的岛国,一直饱受争议的五国之一的他们,从那个一直垫底,到如今谁也无法小看他们的海上霸主,天上人间,只此一家。
灭世一战的结束,织田信长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十年的互市免税条约啊,还有近段时间西出中原,一举占得了中原东北大片的地区,如今东日这个小小的岛国再也容纳不了这个国家发展,更还有自己想要大展宏图的心愿,东日千古一兴,全都在自己的手中实现,他又怎能不激动高兴呢?“是这样的吧,弘仁?”
“是的,天皇大人。”织田信长面前的男子回答道,只见此人看起来浑身壮硕有力,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像这种人,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内心无比的坚定,只要到了就会一如既往地做下去,不颇有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
“你可是我的征夷大将军,平定灭世之战可少不了你的功劳,像这种举国沸腾的时候怎么能少得了你的身影呢,来,陪朕共同享受举国上下的欢声鼓舞!”织田信长亲自牵着他的手,沿着红毯,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最高之处,当着全国的面,挥手示意,全场沸腾,高声欢呼。粟欲弘仁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们,台下发出惊天动地般的响声,再看了一眼集所有于一身的织田信长,他也跟着挥手示意,这一刻,欢呼声如海上的巨浪一潮接一潮,一波更比一波还要猛,欢呼呐喊声达到了顶峰,湮没了这里的一切,仿佛连天地都要为此黯然失色,不苟言笑的他,终于嘴角微微上扬。
还没有等来战后的分功,却已经得到了商城擅自撕毁条约的消息,织田信长焦急地在宫殿内不停地踱步,三番五次地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人捏造了假的传闻,直到,中原其他国同样地传来毁约的消息,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怒了,他大骂:言而无信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他把所有能骂的、能诅咒的全部用在了商城身上一遍,东日在这一场灭世战中,为了配好他的安排,牺牲了多少财力物力,更还有多少东人骨埋他乡,永远无法回到祖国的怀抱中去!
“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又得到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坐在后面对我们指手画脚,打起仗来,你只出工不出力,好啊,现在到了事后分战果的时候,你就默默地不说话了,行,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你不给,我就抢,抢回我们手中该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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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欲弘仁,我的征夷大将军,又要麻烦你出征一趟了。”
粟欲弘仁一脸平静,奈何眼神中的火热,阻挡不了心中的那份情,他应声道:末将,万死不辞!
织田信长再一次拔刀出鞘,藏锋?你藏得太久了,世人都已经忘了你的锋芒了,是时候该让他们重新知晓你那凛冽的寒意了。
然而在出军的时候天皇与将军发生了分歧,弘仁想要举全国之力,大举入主中原,在十年之内灭掉整个中原,东日人将称霸整个天下。天皇的看法却是不一致的,他认为中原经此一乱,虽然元气大伤,但是积攒了上千年的底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征服的,称霸天下可以,但要慢慢来,可能还要花上几代人的努力才可以真正的做到,于是乎,东日派遣了八万大军西入中原。
辽原已经被女真人打得七零八落,灭世之战结束之后,商城又把他们给丢弃了,如今的辽原算是彻底地返回了最原始的草原部落时代,没有统一的国家、没有团结的力量、更没有可以统一指挥的头领。东日兵分三路,涉海而上,先是攻下了锦州城,再切断宁远与山海关之间的联系,几万人将宁远城围困了十天十夜,宁远城的守军不战而降,最后三路大军齐聚山海关下,水陆两军,齐头并进,足足围困了山海关一个月之久,城墙都被东日的人们快要踏破了,城头城尾下到处都是尸体,鲜血将这座古老的城墙涂了个血红,血腥臭气弥漫了这片天地,每每清晨的第一缕空气就充斥着血臭味,令人作呕。山海关的守军誓死不降,一旦山海关丢失,中原西北的大门将会对这些海上来的异族们,彻底敞开,难道还要让女真人的灭世大战重新在中原上演一遍吗?他们不敢,这千古的罪人,任谁都担当不起。
然而不好的消息总是一波接一波,就像是事先说好了的一样,要么不出现,要么就一起出现。高山东出,征讨商城,商城表面上隶属于月轮管,可实际上商城也建立在月轮的国土之内,高山要月轮让出道来,高山要狠狠地打商城一个大嘴巴子,但是月轮又岂肯呢,商城虽背信弃义,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领地,哪有让外人对自家人指指点点的道理,商城我动得,其他人动不得。高山国对此早已有预料了,于是对月轮发动了全面的进攻。月轮东西两侧各自遭受敌人的重创,可笑的是这高山与东日明明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两个阵营,此时打起月轮国来,那是一个比一个还要卖力,就像是这两个人事先说好了似的。月轮光是应对高山的进攻就已经头疼不已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东日想突破山海关一举入主中原,这更是令他腹背受敌,雪上加霜,没错,就是血上加雪加霜。三年未曾飘零过大雪的山海关,在今天迎来了第一场大雪,城头上的雪越积越多,路面被鲜血淋过的地方滑不可过,握刀的手都冻僵了,更要命的是得不到后方的补充,山海关内的守军着实是又困又累。东日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水陆并攻,百年未曾坍塌过的城墙,在今天终于被东日人给狠狠地撞破了,露出了一道小小的缺口,就是这么一个缺口,东日人猛地将之撕裂开来,无数人不要命地涌进山海关,天上仿佛下起了红色的雪,山海关自经历女真人攻陷过后,再一次地被外族人攻破,中原东北的四百里长的关宁锦战略防线就此告破。
中原的东北大门被东日人给打开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月轮了,他们还没有从女真人发动的灭世大战中喘过气来,如今东日人又趁火打劫,还有那该死的高山,他们像是事先说好了似的。
难道唯有那大河没有遭受外敌入侵之痛?这怎么可能,大河更是已经无暇顾及外面了,大河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分裂,南河四省彻底脱离大河的控制,举兵十万,浩浩荡荡地跨过南河,一路攻城拔寨,三个月内,连下大大小小的二十余座城池,大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急忙调度附近的兵力前往阻击敌人,停水城那位女皇再次发出圣旨,昭告世人,“南河叛逆者,大河的罪恶,凡是有投敌求荣者,一律株连九族”
大河举国之力,军队从四面八方开往南河,形成围剿之势,誓要一口气除掉南河这个毒瘤,倍感压力的李绅,像是在热锅上被火烤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一直就在想退兵,退过南河,与大河南北对峙,凭借南河的天险,必能将大河的军队阻之门外,待到南河消化完四省的力量,待到高山与月轮分出了个胜负,再联合他国,前后夹击,定能成事。然而不知道那个女的是不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铁了心北伐,起初是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可现在好了,人家反应过来了,要举国之力灭掉南河,区区南河四省,举一地之力,又怎么可能是大河举全国之力的对手呢?这就像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更可气的是,如今林依依不知所踪,提了那个方案之后,人就没影了,看似南河义军是以自己为这个头颈,可实际上,她掌管了义军所有的后勤物资、行军路线等,他是明面上的人,她才是背后里实际掌控之人。李绅愤恨不已,果然力量还是要集中于自己一个人手上才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丝疑虑,做起决定来磕磕绊绊,这样岂能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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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李绅抱怨道。
在另一边,东日大破关宁锦防线,然而却也死伤惨重,织田信长在想:只是敲开中原的大门就如此费劲,那后面真的要杀入中原腹地,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凄惨境地,还要死上多少人呢?不如,就先掌控好如今已经夺得的中原东北的大片区域,慢慢地消化国力,先等中原三国,月轮、高山、大河打个你死我活之后,待到他们疲软之时,就是我东日大显身手、一统天下之日,再一次藏锋,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