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的话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之前的你,根本就不会说话任何话,直接上前干就完事了,多说一句都算你输。
沉默过后,两个人都笑了。
宗烈问:南河那边如何了,她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呀,也不乐观,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折离镜已经打到对方内部去了,希望他还能够活着回来。
糟,是真得糟,没有什么状况是比现在还要糟糕的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白家答应出手了,她那边应该会好过一点,只是不知道对方要的代价是什么。
宗烈如果现在知道了的话,估计也不是太好。
万天成继续说:我们也有一个好消息,四国的预备队都已经初步到位了,陆陆续续,会有更多的人到来,至少现在,我们的阵脚是勉强站住了。
这个勉强用得好,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挖墙脚,挖倒了。
宗烈回答:不够,还远远地不够,而且目前还出现了比这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人心,中原人都被打怕了,心被打寒了,见了他们就像兔子见到鹰,撒腿就跑,殊不知,跑得越快,死得越惨。
万天成说:是啊,人心,人心永远是一个千古谜题,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
万天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完颜宗烈,他想说自己有一个十分大胆且又丧心病狂的想法,他不说,但他已经脱口了,宗烈看了看他,也知道了什么,宗烈重新覆上面具,往前面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