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画眉痛悼纸牌友姊妹坐镇斩暴徒（终）_銮声

小娟咚的一特子笑道：不挂着，给他绕脖子上。鸿燕道：大姐你听我学，别捶。他那个是皮球。金玲笑道：还是头次听这么说。迎春道：大姐咱要过过眼，看看这奇特人。

鸿燕道：他每天不是写就是读书。小娟道咱先走。这么骑马，算鸿燕十三个人，鸿燕是叫金玲搂着骑上晶菊。

马如风一般，展眼之际进得冯连庄，这个大门外有上下马石。有槐树七棵，林阴风声嗖嗖。小妹道颇有风度。这大门可进车，是十间倒坐房。进得大门箭远即是屏门。五步石头阶，二门是紫红油漆，左书秦琼右书敬德。进去是三合对缝瓦房，方砖铺地。只见一个皮球从屋地门滚了出来，他站在门坎外三步石阶上深深作个揖。小嘴上下唇齿那么一碰，张开朱砂门洞，声音洪亮：诸位姐姐，我冯子嘉来不及，有失远迎，恕小弟多有冒犯诸位姐姐玉体。

把十二个姐妹都笑个非常，无法向前走去。鸿燕道：你这个皮球在这挡门。说至此见这个皮球一蹭下得三步台阶，低头躬身俯地道：诸位姐姐请。见他身不动，只是一蹿，更把姊妹逗笑。

小娟等是边笑一方进得屋。见尾里东北角和屋门后各有荔色顶箱立柜。两者中间是朱红大墙柜。上方靠墙陈列铜器，有仙鹤各种飞禽之样。有锡器其样子是方的扁的，都是兽类。有一对盆景是荷花，还有一对时样寿星胆瓶。炕上铺的羊毛满炕毡子，中间放着红油漆小炕桌，长方式。上方江西瓷茶盘茶盅。

这些姐妹只小妹和冯子嘉交谈，对答如流。小娟笑道：给你个县令干一干。你本身又是名副其实秀才。冯子嘉也正想轰轰烈烈干一场，这一生也算没白白来一趟。他把这些小姐敬如天神，赶紧躬身表谢。

祝莲对鸿燕道：去山东莱阳吧，那里有人照管。这样叫王景山赶车，把左鸿海带着，叫他去学学法律造个好人材。

小妹给开好执照写好信，明天起程。从香河直奔武清，朝天津奔向山东而去不提。

这个丧事和尚经、走金桥、过银桥、还跑方，每天都摆阵。有的说老好两口子坐马车都奔丰都城去报名，也有的说顺烟飞上凌霄殿，七说八不齐。一直说到三月二十六日，巳时就把两口材上架，都各是四十八人栱，而后罩上大蟒罩。赵贵样摔碎丧盆，举着大灯笼幡，抱罐就是小美子。全份音乐和那个和尚经，还有那纸人纸马，纸银山纸金山，纸楼纸库。拉着拽着扛着举着，这样把老好两口子一起埋入一座坟，就是个黄土大馒头。这算结束这个丧事。

小主，

又是个天明，七辆小车子在马的带动下嗖嗖飞向东陵路，朝通州驰去。前车是信秋菊和她儿媳王春花，加上四个丫头就是傅春梅姐儿四。二车是鸿燕小英妍玲牛淑琴，三车是小美子小芸子小翠小芝。四车是舅妈胡大妈胡大爷杨沙龙，五车是金妙莲凤莲赵莲香。六车和七车还有大车，这里拉的都是从树林收获的赃物。因贼出脱不了的宝贝太多。对！上方说过，有宝出不脱手。余者都赏给后道几十家，因都受了很大惊慌，也不过是衣服被子还有一般的瓷器等等。

还有一件，小翠大哥会烙馅饼，是等秋后九月份方能去苏州复职，当前得把银子用人工折托。这个卖馅饼的东家死心窟窿，要想学出个徒弟来，可这小翠大哥不教，也犯死心眼。其实只在面的软硬，碱矾盐的份量，调和上有分讲。

再者小翠爸小芝爸领了镇上东，仍旧照常买木料。还有冯连庄百亩地和一所宅院，当前是卖不出去。鸿燕东庄房产和地都交给王森林管，他把一家搬过去。王森林辞掉左兴荣也是东樵给说的，兼领粮栈东。这不是偶然的，这左兴荣不能不体贴，是通州天成统一根底。因和赵东樵打得火热，心怎能扑不上弦。

小英是叫妍玲无法摘掉，可小英也时刻难离妍玲。好骑马的马不骑啦，这也有个原因。因秀华调去苏州，小娟批的文，故此妍玲把马给秀华骑了。这也难说，马上即调往江南苏州吴县与宜兴。

至通州，小英和鸿燕等听说不如眼见。牛淑琴从此进入仙境，病一天比一天退去。精神一天比一天旺盛，这种病非静养不可。这里仍是吹拉弹唱。听去要比农村的红白喜事音乐好听。戏的穿戴要比蹦蹦戏彩色加倍，唱腔是又换个耳朵。有南调也有流利新腔，这是三链向京调开始进攻。

小英和鸿燕等在妍玲的支配下，再有小妹和祝莲的关心，对武术书写加以深造，这样妍玲和小英更分割不开。鸿燕对淑琴是更加疼爱，因淑琴心灵敏捷更惹人爱，都替她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