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今年二十有二,早已过了谈婚论嫁之年龄,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范雎嘴里的饭食突然不香了,他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小姑娘怎么突然撂出来这样一句话。
“我,又说错,什么了么?”他颇为无奈地问。
再说,二十二不正是嫁人的好年纪吗,一枝花啊,谁见谁不稀罕。
当然,范雎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要不然这个虎里虎气的姑娘会恼羞成怒一锅把桌上的饭给掀了,那还吃个鬼的饭。
继而,范雎又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们在被那个胖人送来之前,他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大人你说哪里的话,我等虽在外谋生,却也有底线有原则,怎么可能像大人您想的那样!?”
范雎看到姑娘如此生气得红了脸,他忍不住笑了。
“那你怕啥,干脆嫁了得了,反正我这儿也不是长久之计。”
“还望大人今后别再说这种玩笑话,小女听不得。”
范雎撑着脸,不知是被姑娘以下犯上的言语给冲撞了还是怎么了,总之脸上的痞笑渐渐消失了,最后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
“那你叫什么?”他放下手中的筷,有些失神地抬眼看向这位大胆灵气的姑娘。
“无名。”
“她也没么?”范雎指的是另外一位姑娘。
“她是孤儿。”
他抿嘴,点了点头,明白了,或许是不想说,或许是想与往昔断绝,或许是真的没名字,总之这就是答案。
“那你就叫小锁,她叫小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