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自很久之前便追随于他,经常被拔出鞘指挥军令的老宝剑,其实并没有怎么被用来杀过人。
“刚才你爹说的话,你就权当没听见,别再纠结这事儿了。”进门前,魏澜对白仲说道。
到底是打娘胎里出来的,说到底了解白仲的,还当属魏澜了。
本就是在不经意间交谈而起的话题,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才自然而然地想了这么多。
如今看来,早就是无意义之事。
“爹,”叫时,白仲回头看了看魏澜,后者冲他招手,“您不在这两个月,我翻了您的竹简,其中有几句不太明白,您给讲讲呗?”
“什么竹简?哪的竹简?”
“就,您书房放的……”
白仲越说底气越不足,因为他好像想起来,在很早之前,白起曾告诫不让他乱翻竹简。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
“我。”白仲正尴尬时,一直不露声的魏澜开口说话,“我让他看的。”
白起回头看走进来的魏澜,脸上的怒火瞬间消失,实际上,他就算想有意见也不敢有。
“哦。”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爹,我觉得您如果把您的批注和见解汇编成册,肯定是可以成书的,名字我都给您想好了,就叫‘神妙行军法’,怎么样?”
“我没想过要成书。”白起将手中的长剑擦得雪亮,又举起来看了看,后才满意地将其放回原处。
“……”白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哪儿不明白?”
口是心非,嘴上虽然挤对着白仲,但得知他看了自己写的行军之述,还颇有心得,白起内心想必也是十分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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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忘了,”白仲抚了抚后脖颈,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您的那句怎么说来着,大意是攻城和攻人的区别。”
“你觉得有什么区别?”
还是像以前一样,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