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钱莘的副将崔荣追击云雾山的山贼回来了。
此时,钱莘还在温柔乡里,梅开二度。
听到部下来报,崔荣已经返回,正在县衙等待自己,钱莘只好放开怀中的花魁,穿衣洗漱,花魁还有些不愿放走钱莘,抓着钱莘的胳膊撒娇。
但是却被钱莘一把甩开,钱莘可是十分清楚崔荣的脾气,要是自己继续在这逍遥快活,崔荣那厮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万一带人来这掀了自己的被子,那可就叫人笑话了。
也没和战友周垚打招呼,出了东云楼,钱莘就直奔县衙而去。
来到县衙,就见崔荣一脸憔悴,满眼血丝,钱莘也不关心崔荣身体咋样了,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开口就问:“那些山贼歼灭了吗?光明会的那个余孽,有没有抓到?”
崔荣有些厌恶的看了眼钱莘,他对钱莘这个靠恩荫上位的关系户,十分不爽,可是偏偏无可奈何。
只好抱拳道:“禀钤辖,那些山贼非常狡猾,一进山里,就化整为零,没了踪迹,我率将士们,找了一夜,都未能将山贼歼灭,至于那个光明会的余孽,也没有抓到!”
“饭桶,区区一伙山贼,都搞不定,朝廷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钱莘指着崔荣的鼻子就骂。
当然,他这话不是骂别人,就是故意埋汰崔荣。
因为崔荣经常不给自己面子,常常令他下不来台,所以一找到机会,他就故意斥责崔荣。
崔荣等钱莘骂够了,淡淡的说道:“钤辖,这剿灭山贼的重任,需由您亲自指挥才行,我们这些人的能力,又怎么比的过您,但是昨天您抛下了将士们,没有亲自指挥。”
“呃……”
钱莘被噎住了。
看来自己昨夜在东云楼潇洒快活的事情,崔荣已经知道了。
“咳咳,云雾山的山贼,龙城县尉征剿了十年,都没有得手,这不能全怪兄弟们,老崔,你不要自责!”
钱莘尴尬的说道。
就在这时,周垚从外面走了进来,道:“周县尉昨夜回来了,据他自己说,他被一支不知名的队伍偷袭大败,几百人的队伍,只剩十几个人跑了回来!”
“什么,还有这档子事!”
钱莘闻言,眉头紧皱。
这小小的龙城,还真是不简单啊!
怎么又冒出一支队伍?并把周云锋的几百人军队打得大败。
“查清他们是哪路人马了没有?”
钱莘问道。
周垚摇头道:“除了焦湖的那群水贼,我想不到龙城还有什么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