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送走了王公公。
待在大帐内,思索如何解决自己被人在朝廷攻讦的事情。
此事源头是山西的商人。
虽然他们和自己同在建州。
但这群人,只是山西商会的一部分。
解决他们,只会激化矛盾,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程将军!”
外面传来一个阴柔的声音。
“恭喜您!”
“官升左都督府都督佥事。”
“这可是正二品的大员。”
说话间,谢淞缓步进入大帐。
程武看着对方,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暗道:‘小淞子来了?’
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谢公公说笑了。”
“五军都督府早就形同虚设,都督佥事也不过是虚职。”
“唉。”
说罢长长叹了口气。
“就这个虚职,朝中还有人看不过眼。”
“嗨。”谢淞闻言安慰道:“那帮子文官眼高于顶。”
“向来都是看不起武官。”
“更看不起我们这些阉人。”
“哼!”
“他们嫉贤妒能,朋比为奸!”
“遇到比他们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就群起而攻之。”
“将军,您被弹劾诬陷的事情,咱家也听说了。”
“您放心,有我们东厂在。”
“这群乌烟瘴气的奸党,还遮不住咱大明的朗朗乾坤!”
“咱家早晚让他们知道,他们就是一群百无一用的废物!”
程武一拍大腿:“英雄所见略同!”
“谢公公!”
“程某此生有您这位知己!”
“就算是被那群文官冤枉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将军!”谢淞双眼迷蒙,能看到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
“您断不会被那群狗官冤枉!”
“将军对大明的赤胆忠心,咱家这段时日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王公公找过咱家。”
“说咱家这段时日做事认真。”
“过段时间,等咱家回到京城,就让咱家做他的副手。”
“您也知道,王公公年纪大了。”
“司礼监事务繁忙,很多事情,他老人家没办法亲力亲为。”
“说不定东厂的事情,就交给咱家了。”
“哦!”程武心中一喜。
若是谢淞执掌东厂,他在京城里,也算是有人了。
“如此就提前恭贺谢公公了。”
“祝谢公公早日荣升司礼监秉笔。”
谢松还了一礼:“将军,咱家过几天就要回京了。”
“您在辽东,可千万注意安全。”
“那几个不长眼的御使,咱家回京后,会帮将军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