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纯粹的军人。
看着空荡荡的臂膀,上官战眼中闪过不忍。
“幸亏你娶媳妇了,否则凭你残躯,娶不上媳妇了,咱还真不好和你父母交代。”
“到时候又要闹腾,说咱心冷。”
上官曹是第一次见到大都督,也就是家主如此多愁善感。
有心说话。
“那天,上官柳回来,头一次冲咱发火了。”上官战想起被上官柳骂的场景,笑了。“他说,咱心狠不顾后果!真不怕上官家族嫡系血脉断绝了,毁在咱的手上。”
“在明知道你性子拧,是天生的军种时,还让你去执行猴儿山的任务,毫无家族之情。”
“呵呵,狗日的。”
“他最后竟然还威胁起老子来了,说要把咱的孙子们接到宫里,亲自教导。”
“家主是怎么做的?”
上官曹躺着,苍白的脸色让其看起来少了硬气。
“咱把他打了出去!”上官战呵呵一笑。“咱没想退之前,上官家族的主还轮不到他人做。”
“更何况他还敢打咱孙子辈的主意,咱不打他打谁。”
上官曹蹉跎了一下,犹豫道。“家主,其实……”
“怎么,死过一次,你心软了。”
“家主你是知道我的,刀子砍在我身上,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但是涉及家族繁衍子孙后代问题。”
“停,正好也快过年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咱先走了。”上官战转身。“咱过来就是看看你,好写信,可不是听你劝的。”
说完。
上官战走了。
内心中,谁又知道上官战也是煎熬的。
无人懂他的内心啊。
外界仅一言,上官家族好男儿无全身,他心痛啊,谁又想看到自家后代体无完肤,谁又不想自家后代衣食无忧。
可自己的心不能变,否则和那头老狐狸有什么区别,上官家族必然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