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这是半个时辰前有人直接扔进了院子里,人已经跟丢了。" 二档头解释道。
"还有其他人看到了这个东西吗?" 王承恩问道。
"回禀厂公,巡视的总旗和轮值千户都看到了!" 二档头回答道。
"将这两人暂时软禁起来,禁止任何人接近,这件事必须保密。如果有一丝风声传出去,你们就别想活了!" 王承恩下令道。
二档头脸色苍白,连忙回答道:"厂公,我在来之前已经将他们软禁起来了,请厂公放心!"
王承恩终于露出笑容,随后摆手示意二档头离开。随后笑容笑容慢慢从他脸上消失,脸色开始变得阴冷。
"所有人都退到三十米之外,任何人靠近,立即杀无赦!" 王承恩下令道。
清场后,王承恩再次拿出那个印玺,在纸上印出印章,然后翻出一卷天启当年给崇祯的中旨,仔细核对。
片刻后,王承恩脸色苍白,手心都是汗。他擦干手,颤抖着打开盒子底部的那封信。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王承恩的手更加颤抖。
"狗奴才,告诉检弟,我还活着。我想见他一面,让他放心,我不是来夺他的皇位的。但是我知道检弟肯定不会相信,所以你先来天津港见我!"
能称呼崇祯皇帝朱由检为"检弟"的人,天下只有一个。这件事情,他无法做主,他立即将印玺和信藏在怀中,急匆匆地赶往御书房。
崇祯看到王承恩面露急色,不断瞥向太监和侍卫,立即脸色一变,摆手让众人退出房间。
"主子,东厂刚刚得到的,知情者有三个,其中包括报信的二档头。另外两人也被控制住了!" 王承恩禀告道。
崇祯接过木盒后,打开一看,瞳孔一缩,然后强行镇定地拿起印玺仔细查看,又拿起信一字一句地认真检查。
"这是皇兄的印玺和笔迹,我一直以为它们在乱中失窃,没想到皇兄竟然诈死出宫逍遥自在,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我!" 崇祯脸色凝重地说道。
王承恩观察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敢说话。天家之事,即使他是忠仆,也不能随意发言。
"把那三个人都处理掉,厚葬,不要亏待他们的家人!" 崇祯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