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那边每日都有回报,目前一切顺利,只是现在铁轨都是从香城运来的,辉国公好像在关停北直隶的钢铁厂。”
张唯贤叹息一声,“看来这次他短时间不会回来了!吩咐下面的人,让他们多照看辉国公的产业,把那些不长眼的都清理了。”
“老爷您放心,大少爷和三少爷前几天探亲,把几个和他们一起参军的护卫留下了。这些都是和鞑子过过手的狠角色,有他们在,这京城咱们家吃不了亏。”
听到管家说起儿子,英国公笑了起来!
“那两个混小子,我都差点不敢认了!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举止之间英气逼人,哪还有当初那纨绔的样子!就是杀气太重,也不知道在辽东又经历了什么,才能有那么重的杀气!”
“大少爷定了亲的,这两天上门给三少爷提亲的,快把门槛踩平了,老夫人都笑的合不拢嘴!唉,就是可惜了二少爷!”
英国公脸上露出沉痛,二房次子,一直颇受他疼爱,没想到在辽东战死了!
“玉不琢不成器,我大明勋贵 ,不能再混吃等死了!”
与此同时,魏忠贤也刚从皇宫回到他的府邸。
老魏同志听完下人汇报后,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半天后才叹了一口气。
魏忠贤知道,无论他在朝中如何呼风唤雨,他始终拿刘香无可奈何。那刘香虽说挂着辉国公和左柱国的名头,但实际就是海外藩属国的国王。人家海军天下无敌,大明对他根本无可奈何,反倒需要他在辽东出力。
这刘香最近三次进京,都没有拜会过他,近两次连天启都没有见。老魏知道对方这是在划清关系,但也只能暗暗发狠。他要是敢对刘香的产业下手,谁知道刘香会不会直接出兵清君侧?
魏忠贤只能眼不见为净,然后尽量约束下面的人不要主动招惹刘香。江南两拨灭门惨案和大同血案,没有人比魏忠贤更清楚背后的情况,朝廷鹰犬可是都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