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易所年后会再上市毛纺公司,但不像香城和台湾,大明适合上市的规模商家太小。后面陈婉言准备自己再搞几个矿业公司,以吕宋和棉兰老岛的矿产为噱头,继续在京城上市圈钱。
这里有一个蝴蝶效应,孙承宗辞官时心灰意冷,想着回家做富家翁,于是也把积蓄拿出来买股票坐等分红,结果被彻底套牢。这也可能是他答应刘香出山,还把子侄都带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
辽宁号将近十节的航速,不到两天就从天津港来到金州。一路上孙承宗对刘香的实力惊叹不已,陆上有火车这种神奇之物,没想到海船也是可以无风自行。
“辉国公,怕是要不了几年,漕运就彻底要被淘汰了啊!”
“那是!论速度,它远比不上无铁路,论运力也比不上这种大海船,漕运衰败是必然的。漕工自然会转行成海船的水手,况且收入也比漕运上高得多。”
孙承宗神色复杂的看向刘香,从刘香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此人是坚定的规则破坏者。他提到了漕工的出路,却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利益,比如那些依靠漕运大发横财的官员和大家族。
这种行事风格在大明朝堂,绝对是寸步难行,众矢之的。可他却偏偏另辟蹊径,超然于朝堂之外,让所有人对他恨得牙痒痒,又偏偏无可奈何。这是孙承宗愿意去吕宋的另一个原因,他希望跟刘香学习,看能否让大明再次中兴。
“辉国公,老父听闻去年江南出了好几起大案,不知你可曾听闻?”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漂亮,完全出于本能,刘香没有任何犹豫就使出了必杀技“否认三连”,让对手张口结舌,无法应对,顺利拿下一分。
孙承宗气的胡子直翘,手指着刘香“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