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严依旧连连作揖赔礼。
“大兄,小弟错了,所以,特来与大兄赔罪。”
“你也知道我作弄你?当日,天使来访,你在席间置我于何地?”
小主,
“你当初,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你连代表帝君的天使都敢打”
“我不是你的大兄,我也没有你这无君无父的兄弟,”
周泽怒斥道。
“小弟知错了,望请大兄宽恕,原谅小弟这一次,
大兄你也清楚,我这样的武将,披枷入槛意味着什么?”
“无非就是菜市口,一刀的事”
“非是小弟怕死,如若小弟真是反意俱显,朝廷派人拿我,那小弟无话可说
而当初,你我并不曾要反,却被来的内侍强行污蔑。”
不顾你我,几月呕心沥血着百姓逃难,不予嘉奖也就算了,
何必一来,就要坐实你我叛乱的罪名?
再说你我之间的区别,你是文臣,所以哪怕被连降三级,依旧能留任听用,
而我呢?就因为我是武人?便要披枷入槛,走帝都,受那菜市口一刀?
如若,我真有罪,何须去帝都,就在光州,就在此地,我引颈受戮便是,
李少严越说到后面越激动,
以至于面色通红。唾沫横飞。
此前,一直被淤积在心中的不快,也在此刻全被吐露了出来。
旁边,
李如璋也赶忙出来打圆场。
把李少严对他评价周泽的话,当着周泽说了一遍
李少严面色阴沉,
周泽讪讪不语,
场面一度尴尬,
李如璋明白,如果这个心结不打开,他们二人只会越来越生疏,
他有心当个和事佬
“府君爱民如子,众人皆知,却不知道,愿不愿意给自己兄弟个讨杯酒吃的机会,有什么事是不能商量的?”
周泽拧了好一会,终究是一甩衣袖,又叹息了一口气,
“罢了,请落座吧,”
“我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接着周泽让仆人上茶,又吩咐他们伺候酒席。
这时,李少严也借坡下驴,
态度诚恳,再次给周泽赔礼道歉,
不多时,酒席上来了,说是酒席,却颇有些寒酸。
周泽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