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辉这老小子,哼,他只知道搂钱,上回想扳倒周新,许诺的两万两银子,后来也不了了之。我纪纲他也敢耍......既然他那么爱钱,我们不妨给浙江那边送点他的黑料去。”
“明白了,大人。那宁波市舶司莫宁西提举那里的事...”
“现在太子、高希还有周新,他们要查浙江布政司和宁波市舶司,与我锦衣卫有什么关系。跟莫西宁说,他们的抽分官在太子面前当众胡言乱语,说出我的名字,我不与他们计较,他们宁波市舶司的的那些黑料,在原价上加价五万,花十五万两银子就能消灾。否则,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是诏狱,什么是家破人亡的滋味。”
好一个“不计较”,纪纲上下嘴皮一碰瞬间加价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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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这就让人传话过去。”吕成说完这件事,面露难色,吱唔了一会儿。
“说,什么事?”
“大人,得发月银了!那些亡命徒都在问这个月的月银何时发。”
“这帮早就该死了的人,我将他们从诏狱,还有刑部的死囚牢里弄了出来,算他们捡了一条命,现在好吃好喝,居然还成天掂记着月银。锦衣卫的诏狱里难道会缺死囚吗?”
“大人,这些人都感激大人的救命之恩,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但是...这月银已经...已经两个月没发了。没银子,这练兵和打造兵器都不成了。”
吕成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柔和,眼睛紧盯着纪纲的脸,唯恐他发怒。
还好,纪纲没有发怒,过了一会儿说道:“嗯,你去帐房领银子吧!记着,训练死士和打造兵器的事要抓紧,不能泄露风声。这些死囚不得自由出入各宅院,若发生汉王府王千成那样的事,我必先宰了你。”
“是...是...大人,属下明白。”吕成虽然是纪纲的心腹,但听到纪纲这么说,还是一头汗,身子也有些哆嗦。
“呵呵,你哆嗦什么!”纪纲干笑了两声,算是缓和了气氛,“太子和高希他们在查抽分案,混水正好摸鱼,我们也查,正好清理一下那些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