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还用说,拼命挣扎。”贵盛说道。
“怎么挣扎?”高希追问。
“...”贵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来,贵盛,我们演示一下。”高希取过一条细绳,站在贵盛身后,将绳子在贵盛脖子上绕了两三圈,然后装作要勒他。
贵盛感觉到一点绳子收紧的压迫感,本能地用双手去扯颈部的细绳。
“好,停...”高希叫停,然后指着贵盛颈部,“所以死者的颈部除了勒痕,还会有双手抓挠留下的抓痕印。另外,由于挣扎,死者的头发会比较散乱。”
贵盛上前一看:“啊,大人,柳凤的情况,和你说的一样。”
“原来丁家五少爷是凶手啊!”
“没想到啊,堂堂地主家的少爷,干这种事。”
“家花不如野花香,只是这丁家少爷,如今是摧花了。”
吃瓜群众已经可以肯定,丁成宝就是杀害柳凤的凶手了。
“高希,你胡扯!”丁满桢几步走到了案桌前,指着高希的鼻子就骂。
这是倚老卖老,为了救小儿子,啥也不顾了!
“来人,将这老汉拉下去!你若再胡闹,我便也要治你的罪。”高希说完,两个差役上来将丁满桢拉走。
“高希,你就是胡扯!这柳凤是自杀也好,是他杀也好,与我何干?只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睡过他?这村里睡过他的男人多了。”丁成宝厚颜无耻地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丁成宝的顽固,让高希直摇头。
啪,高希将一样东西扔在丁成宝面前:“你昨夜二度返回柳凤的住所,是为了找你的这条细裤腰带吧?”
“啊...”丁成宝慌了。
“来人,辨认一下。”
一个差役将细腰带与柳凤脖子上的勒痕比对了一下:“回大人,勒痕粗细一致。”
方氏说道:“大人,这是一根上好的男子细腰带,两头饰有流苏,普通人家用不起。我去丁府收衣物时,这根细腰带都是和那件白绸长衫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