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闲了下来,便去和股民们闲聊,问他们为什么买股票,怕不怕有风险,有没有赚到钱,等等。
但他始终还没搞明白,为什么锦绣印了一张纸,人们就如此热衷于将它卖来卖去。
滕飞跟着郭端,两个明朝“研究生学历”的伙计,便经常切磋股票的事。
一日正好得空,郭端和滕飞又在讨论了。
“滕公子,你上次说,股票之所以能买卖,是因为人们想通过买卖它来赚钱。天下能买卖赚钱的东西多了,为什么偏偏要买卖股票呢?”郭端问道。
“我想是这样的,假设你花钱开了一家小店,也赚钱,你凭什么月月年年将赚到钱都归了自己呢?”
“那还用说,因为那是我投的钱,我自己的店。”
“好,我再问你。如果我和你一起开了店、投入了钱,也赚到了钱。你准备独吞,还是要和我分?”
“那自然是要一起分的,否则你不是白出钱了。”
“对了。所以,股票应该是,将原本不能买卖的老板的死股份,搞成流通的、可买卖的活股份了。那么买了股票的人,自然就有权来分红利了。”
“嗯,说得是。”郭端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但如果亏了钱,比如锦绣的老板可没办法去找这些股民,要求他们一起承担亏损。”
”嗯,那就对了,所以股价才会涨嘛。你想想,都亏钱了,你还要这些股份干什么,你肯定想赶快脱手。大家都想脱手,价格自然就要跌。“滕飞说道。
“涨跌就是这样产生的吗?就这么简单?”郭端又问道。
“滕公子,你当初在股票发行说明会上,为什么你将当初的一千两增加到二千两,决定买股票?”两人说得起劲,冷不丁旁边有人发问。
两人一看,原来是高希,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滕飞一看,正是锦绣栈的客人,那个瓦剌人“木斯臣”。
马哈木看到滕飞,将脸扭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