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的“郑大伯”,和初次在瓮池见面时的尴尬模样,已经大为不同。
他头戴四方平定巾,一身簇新的对襟大袖灰布直裰,脚踩一双云履朝靴,满脸自在潇洒的笑意,看起来精神矍铄。旁边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清俊小厮。
高希、黄翰、子龙都是认识的,一齐上前施礼问候。
“郑大伯,你怎么会在这里?”高希问道。
永乐皇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高希的眼神带着慈父般的关爱。
“今天乡试结束,我备了些吃食,来感谢你们几个上回的搭救之恩。”永乐皇帝边说着,边用手指了指高希、黄翰和子龙。
“不过,我运气好像不错。我看那位小兄弟...”他用手指了指滕飞,“...说要请大家去含芳楼把酒赏月,我这个老家伙也想凑个趣,不知行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滕飞在四书五经、八股文章上费劲,但喝酒交友这种事,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