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可术草草检查下粘罕全身,见他全须全尾的,身上似乎没有伤,这才稍稍放心。
“抬起元帅,回营!”
部下们抬着粘罕,忙忙回到金军营地。
一路上,粘罕嘴里都在反复念叨:“我有罪!我罪孽深重!”
完颜娄室迎上来,看到粘罕状态不对,忙问:“元帅这是……?”
“张士勋那贼厮肯定对他动了手脚。”银可术顾不得解释,回头对部下下令:“元帅之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还有,所有人不许靠近我的军帐,违令者斩!”
随后,叫来了随军的郎中。
他和完颜娄室守在粘罕身旁,担忧的看着他。
郎中给粘罕号了一阵脉,又从头到脚检查了他的身体,这才对银术可两人道:“元帅问题不大,他……”
“我有罪!我罪孽深重!”
银术可问:“他为什么总念叨这句话,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郎中摇摇头,“脑子应该没有问题。”
“那……?”
“估计他们给元帅灌了什么迷魂药。”
“迷魂药?”
郎中道:“看上去药劲十分霸道,以至于粘罕元帅迷失了心智。”
银术可一把抓住郎中的手,担忧地问:“还能恢复过来吗?”
“等药劲儿过去应该就没事了,我先给他开一副药,让他服下后,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郎中说着,开了一副药方。
银术可赶忙派人拿着药方去开封城抓药。
不过,没等药取回来,粘罕却昏昏沉沉睡着了。
这几天来,他先是被王栋精神战术折磨,不让睡觉,后来又和母猪“大战”数场,早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