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学?”
张士勋郑重地点点头:“我不可能时时守着你,以后万一遇到坏人而我不在身边,你至少有个防身的基本技能。”
丁都赛见他关心自己,十分欢喜,点头道:“你让我学,我便学。”
“真乖!”张士勋脱口而出。
丁都赛闹了一个大红脸。
封宜奴则“嗤嗤”地笑起来,“赛赛呀,张大官人这么关心你,真是令人羡慕呀。”
“不用羡慕,你也可以找一个关心你的情郎呀。”
“说的倒容易,知心难寻呀。”封宜奴顿时收敛了笑容,幽幽地道:“我和家姐一样,遇到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登徒子,至今没有遇到一个能看上眼的,知音难觅呀。”
这个话题不好接,张士勋把解手刀还给她,“不早了,都睡吧,改日有空就教你们学会玩刀子。”
封宜奴问:“明日怎样?”
“呵呵!反正过年期间也没什么事,明日就明日吧。”
忙碌那么久,张士勋也想好好歇几天。
“你们俩关上门睡吧,我去旁边的耳房里睡。”
北宋的礼教虽然没有达到明清时期登峰造极的程度,但未婚男女同处一室仍然为社会不允许的。
一但这样做了,二女的名誉就被毁了。
张士勋可不愿做这样的事情。
丁都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说道:“官人,你去吧,我们有事就叫你。”
张士勋点点头,转身向外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道:“这座房子里有卫生间,你们要是起夜,不用出去。”
“卫生间?那是什么?”丁都赛不解。
“呵呵!就是茅厕。”
“房子里就有?”封宜奴觉得不可思议,茅厕建在房子里,那不脏吗?
张士勋顺手一指,“就是那个小房间,有便池,旁边有个盛满水的木桶用来冲池子的。放心用吧,很干净的。”
丁都赛红着脸,扭捏地说道:“可是,我……我们……用不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