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士勋暗道一声抱歉。
爷们没有太大的恶意,主要是闲得慌,戏弄皇帝纯属娱乐,没想给聂府尊添乱。
恶趣味而已。
“这些日子,聂山老儿为了破案,愁得食不下咽,都快愁白了头。当他见到那个无忧洞贼人的供状后,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一棵救命稻草,欣喜若狂。于是,他连夜亲自审问,终于从那人的口中得知,樊楼刺杀官家的正是方腊余孽所为。”
“原来如此。”张士勋差点笑出声。
“官家得知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严令开封府捉拿无忧洞内食菜事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令我爹爹率领殿前司官兵协同开封府捉人,决不能放走一个方腊余孽。”
“衙内,我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官家在樊楼‘遇刺’那日,我可是在场的,那两个人有好几次刺杀官家的机会,一个家伙甚至把官家的胡子揪下来了,最终也没有下杀手,如果他们真的是方腊余孽,官家能逃得脱吗?”
“官家能逃脱大难,是因为那两个刺客只是想绑架他,而不是要杀他。”
“只是想绑架官家?”
“前边说了,他们的目的是营救方腊,如果把官家杀了,是救不了方腊的……”
这倒是能自圆其说。
“噢!我明白了,你接着说。”
“为了搞清楚官家的行踪,食菜事魔煞费周折,通过一个江洋大盗,找到无忧洞的头目,让他帮助打探官家的行踪。那头目不傻,一听牵涉到官家,当时就拒绝了……偷个鸡、摸个狗甚至绑个票都可以干,官府懒得管,但把脑筋动到官家头上,那是要掉脑袋的。”
“食菜事魔见他不愿意,当即拿出一大笔银子,说只让他打探消息,别的不做。那头目见到白花花的银子,终于经受不住诱惑,最终答应下来。”
高衙内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见到一般。
张士勋在旁听得津津有味。
“那无忧洞头目是个地头蛇,对京城了如指掌,知道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