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主考道:“张公子,你考得不错,即便不考骑射和策论,绝伦科已经稳稳地拿到手了,除非你想拿解元。”
“多谢!我想接着试试。”张士勋躬身。
“不用谢我们,既然想拿解元,那就好好考,希望能给我们惊喜。”刘主考温和地摆摆手,道:“回去好好准备吧。”
张士勋又躬身行礼,这才下去。
“此子日后必是栋梁之材!”刘主考望着张士勋健壮的背影,感叹一句。
旁边的武考官摇头道:“俺看未必,如今大宋重文轻武,即便考中武状元,朝廷不用,也未必有大出息。”
另一个武考官附和:“想要通过武举混出身,出头太难了。”
“走着瞧吧,世事难料,如果是人才,早晚会出人头地的。”刘主考翻看着手里的花名册,拿起桌子上的毛笔,轻轻地在砚台里沾沾墨,然后在张士勋的名字上画个记号,这才放下毛笔对两个武官道:“虽说咱们三个只是解试的考官,但是,能够在咱们主持的解试中遴选出一个出类拔萃的武举,咱们的面皮上也好看,不是吗?”
两个武将一听,频频点头。
三人都是高俅打过招呼的,彼此心照不宣。
由于张士勋没有压力,接下来的骑射基本就是表演性质的,赢得场内外无数次地喝彩声。
考试结束,高衙内兴致勃勃地拉着众人去了酒楼,连林教头等人也一并邀请去了,众人个个兴高采烈,这场酒喝得宾主尽欢。
第三天的策论和武经七书考试,有现成的答案,张士勋只管比葫芦画瓢,照着题抄就行,至于书写,他托管给智能系统了,用的是明朝唐寅的字体。
等全部科目考完,张士勋专门请何蓟和高衙内两人吃一顿饭,以感谢他们热心地帮助,席间,三人推杯换盏,气氛十分的融洽。
言谈之中,张士勋才知道何蓟也是官身,任阁门宣赞舍人。
“阁门宣赞舍人,这是个什么官?”张士勋问。
“这是个礼仪官,多由武臣子弟担任,主要负责皇帝朝会、宴享时赞相礼仪。”何蓟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官职也是托家父的福,恩荫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