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牢房的囚犯本想听聂山和王黼的风.流韵事,听二人扯起不相干的话,不乐意了。
有个囚犯喊:“高衙内,继续说他爹的事情呗,后来那个官妓被他弄到手没有?”
“不说了,不说了,毕竟他爹与我爹同朝为官,还是为他留些颜面吧,这些龌龊事不提也罢。你们若是想听,我便说说眼前这位王胡孙的事情,如何?”高衙内一脸坏笑。
“也好!就说说王衙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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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愿意听?”
“愿意。”囚犯们乱哄哄地回答。
“到底愿不愿意?我听不见。”
“愿意!”众囚犯齐声回答。
“高衙内,不许乱放狗屁!”王闳孚大喊。
高衙内浑似没听见一般,搬过板凳坐在牢房门口,开始给囚犯们讲王闳孚的事情:“既然都愿意听,我就说说这个王胡孙,话说有一天早上,我出门去办事,刚好路过王胡孙家门口,一眼看到他哈着腰,鬼鬼祟祟蹲在墙根后面,正在偷看女茅厕……”
张士勋笑出声来,高衙内这招太损了。
“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偷看过女茅厕。”王胡孙强辩道。
“若是没有偷看女茅厕,怎地心虚若此?”
“我……我也没有心虚。”
“不会吧,常言道做贼心虚,你既然做了贼,而且是这么恶心的贼,岂能……咦!不对啊,大清早你不在自家睡觉,却跑出来干这等下作事,简直忒不成器了。”
“你……”王闳孚气得直哆嗦。
“我记得你十五六岁了吧,好像有几房妻妾了,犯不着大清早跑出来偷看妇道人家如厕啊。”
“贼厮鸟!”王闳孚大骂。
有一个囚犯阴阳怪气地道:“这厮才屁大一点,蹦三蹦还摸不到马蛋呢,竟然有好几房妻妾了?”
高衙内道:“是啊,别看他年纪小,下边那活儿可不大老实,调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