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对啊,我还没用显微镜好好观察过跳蚤呢。”孙思邈一拍大腿兴奋道。
说着便站起身,扒开大黄狗的毛发,寻找起跳蚤来。
长孙冲看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孙思邈的喊声也全当没听见,这屋子他是待不下去了。
……
“你们看,这个带着小轮的梭子被安装在滑槽里,我们在滑槽两两端安装上弹簧,这样这梭子不就做到了快速的来回穿梭?”
“还有这个纺纱机,如果我们将横着的纱锭变成直立的。他猛然想到:如果把几个纱锭都竖着排列,用一个纺轮带动,不就可以一下子纺出更多的纱了吗?”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试试用水力纺纱?你们想想水车在水流的冲击下是不是会发生旋转产生力量?如果这股力量直接作用在纺纱机上,岂不是可以事半功倍?”
服饰工厂里,长孙冲对着一帮工匠们循循善诱着,为他们解释这飞梭与珍妮纺纱机的基本工作原理。
在长孙冲看来,古人并不笨,只是被思维局限,缺少了从零到一的创造而已。
而飞梭、珍妮纺纱机,这两个在工业史上占据着开端的工业产品,便是为这群工匠们拓宽思路与视野的最佳选择。
“行吧,你们继续讨论,我给你们布置个作业,一个月的时间,发明或改进一件器具,前三名一人五十两银子。”
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长孙冲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去。
“哟,你怎么也来这么晚?”马车从服饰工厂行至自家的饭店前,长孙冲刚跳下马车,转头就看见了同样刚刚来到的柴令武。
在系统提供的一系列蒸馏酒的技术下,长孙冲酿出了各种度数、各种味型的酒。
又放在地窖中陈上了大半年,甲醇等有害物质已经挥发殆尽,今天便是开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