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怀远并不理会这样没有脑子的人,看不清楚局势,活该你在历史上惨死。马怀远对郭天叙没有多少好感,小时候的郭天叙没少因为他的身体嘲笑他。
马怀远不过是看在郭子兴的面子上,这才放过郭天叙,只是郭天叙没有多少眼力见,还是上赶着找过来。
“怎么?心虚了,你求小爷,小爷就饶过你。”郭天叙并不清楚,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马怀远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如果不是他父亲收养马怀远,马怀远根本就活不下来,马怀远本来就欠他们郭家的。
见马怀远不理睬他,郭天叙直接上手想要抓住马怀远。马怀远身子一侧,抓住郭天叙的手将他制度。
“看在义父的面子我不动你,真以为我怕你了?郭天叙,也不看看你算什么东西。别招惹我,不然谁也救不了你。”马怀远直接将郭天叙摔在地上,既然他对自己不敬,那自己自当以牙还牙。
马怀远看都没看躺在地上哀嚎的郭天叙,而是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这也是看在郭子兴对自己多年的照顾,不然就凭郭天叙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就不会从他身边走过,而是直接从他身上迈过去。
“文轩兄,今日怎么想起到我这地方来了。”马怀远刚刚推开自己小院对面茶楼的大门,里面一个青年的的声音就先传来了。
“仲何怎知是我?”马怀远走到青年对面坐了下来,不客气地拿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我这里已经闭门多日,除了你还有谁会直接推门进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男子一脸笑意,散漫地坐在蒲团上。
“这要让外面的女子知道秉竹轩的老板在没人时是这副模样,怕是不知多少要心碎一片。”马怀远打趣道。“古有潘安掷果盈车,今有仲何相思难眠。”
“你就算是羡慕也没有办法,我这样貌可是天生的。”男子打开扇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边脸,只留下那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勾人心魂。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并无龙阳只好。”马怀远饮了一口茶,“果然还是你这里的茶好,近来茶轩的生意如何?”一只白鸽从窗外飞了进来,马怀远抚摸着它的羽毛,温声细语道,“来信了吗?辛苦你了,小家伙儿。”
“还是那样,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乱世真正遭殃的无非就是最下层的百姓和最上层的王权,我们这些人首到的影响相较于他们小太多了。”男子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又对马怀远说道,“你们决定要起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