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早晚是要还地，莫闲的黑名单上，早已记录好官员们所有罪行，只待时机成熟，再一起清算...

“娘娘睿智，学生佩服...”

张炳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说话犹犹豫豫，不过从他现在的表情不难看出，刚才那番话，并非他真正想说的...

此刻莫闲也反应过来，盯着张炳，疑惑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娘娘...”

张炳好似终于鼓足勇气，继续道：“有、有传言说，说您是方、反贼方腊的后人...”

“嗯？”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张炳话音未落，莫闲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张炳，直到把张炳看的后背冷汗直冒，才缓缓道：“你怎么看？”

“我、学生、学生以为，以为谣言止于智者...”

“如果是真的呢？”

莫闲对张炳的回答，显然并不满意，仍步步紧逼地道。

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是王四跟张炳说什么了，不然张炳不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什么样的人会传播谣言？

莫闲来江南的时间虽然不长，却对江南百姓做了很多...

得说绝大多数百姓，对这位“贵妃娘娘”都是非常感激的。

据说有不少人家都为“贵妃娘娘”立了牌位，日夜香火供奉...

可以想见，这些人是绝不可能传播不利“贵妃娘娘”谣言的。

也就是说，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会散布和传播这些东西。

在莫闲炯炯注视下，豆大的汗珠，从张炳额头滚落，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湿透了...

“去吧...”

莫闲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以莫闲对张炳的了解，如果这事是别人说的，他肯定会嗤之以鼻，但若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王四所说，那就不一样了。

再有，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娘娘”身边，除了官兵，还有一支极为隐秘的人马。

张炳跟随莫闲时间也不短了，却也从来不知道这支人马的存在，但若这支人马是方腊余孽，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