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陈时现在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麻烦事。
“大姑父,我准备写个奏折送回上京,你说行不行?”陈时见二百五舅舅气呼呼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给皇帝写了奏折,能说明情况就最好了。这事,眼下只能低调处理啊。”陈时的顾忌始终都是来自内宫和自己那位晋王好二哥的。
“陈独甲不是回去吗?让他带着不行吗?”骚包焦左有些好奇陈时的做法,别有深意吗?
“不用他了。本来还想让他把那个狗师爷抓起来呢。没想到,现在拿到了这些个东西,我觉得很多事其实就可以定了。不过,还是要看父皇的意思啊。”陈时看着二百五舅舅的样子,却不知道如何和他解释自己的‘临阵退缩’。
“也不怪你。当初皇帝确实说清河会的事情让你查办啊,可是,朝官们一顿呛呛,事情就走样了!老李,走,跟我去装货去!”焦左看出李云瑞的不高兴,便找个理由,拉着二百五离开了陈时的屋子。
“你呀,现在陈时多难呢,这次牵扯的是老二,那老二是皇帝的心尖子,你当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呢?!”焦左还是很疼陈时的,所以,对李云瑞刚才的表现,有些失望,他带着批评的说道。
“这事情是牵扯到老二,还牵扯到崔家呢,刚才他还问崔华是谁呢。那说明什么?”二百五舅舅硬气的回怼,满脸的不服气。
“就是因为他问,才说明事情麻烦啊。你以为陈时是什么?!得宠的话,还在越州这蹲着?!”焦左说话有些直,却说的都是大实话。
“你们爷俩,十多年没个消息,这才见着陈时几天啊,就指挥这指挥那啊,不是我说你,老李,心里没逼数吗?你真当自己是二百五啊?!操!”说完,很少发脾气的醴陵侯爷,直接就走了,也不管李云瑞是不是想说什么,而李云瑞,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愣着,尴尬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