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腿断了,上面用一圈白布缠着,应该是里面有夹板绑着。另外一只腿应该也是受了重击,所以他现在走路时,一只腿极疼,而另外一只,则只是拖着,似乎完全没有了作用。
陈时面对着这样的安庆侯,他很尴尬,很自责,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愧疚,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孩子说的,你都听到了。你错就是错,这点无需再议。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们,就算没有你们这次的事,我也会整肃家族风气,所以,陈时,你的自责没有意义。我让你发誓,是希望你将来能护着你大伯!他呀,没你爹护着,会是什么结果?若是某一天你爹不能护他,护不住他了,那怎么办?”
“陈时一定牢记此生誓言!”说完,陈时跪在地上,朝着这位因为自己而断腿的大伯,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
“现在,你的心里还能过的去吗?”陈老爷子看着落魄邋遢的陈丹阳,轻声质问。老人其实已经想过了,如果不能化解这爷俩之间的矛盾,那就必须要舍弃这个老的,虽不至于伤害性命,但至少也会是终生囚禁于宗祠。
“大族老,我明白你的苦心,我也知道自己错了。让克儿跟着陈时在一起吧。我怕那孩子将来......”陈丹阳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年少的陈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杀他的心,却也明白,纵然现在刀剑在手,自己也绝对没有杀他的理由。
“好。你先去养好伤。我和时儿还有话说。”说完,老爷子便示意丫鬟扶着陈丹阳离开,带他们走远,便带着陈时慢慢走出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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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从没有想到,曾经想过的见面,曾经自己觉得能和众人不同的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他扶着老人家慢慢走着,后面不远处是跟着的陈平,两人的面前是一大片空地,视野极好。
“你那个六艺是怎么回事啊?”老爷子轻轻的问道。
“六艺?什么六艺?”陈时有些蒙,他就没听过“六艺”这个词。
老人家见他一脸的迷惑,不似作伪,便补充说道。
“醴陵侯焦左修习的那个......秘术。”老人家想了想,还是以秘术来称呼吧,至少那个胖子是这样认为的。
“哦。我知道了。俯卧撑和深蹲?这个是六艺?我还以为您说什么呢。是我教他的啊。他太胖了,那个比较短小,我就用这个让他恢复雄风。本来还想收他点钱,后来我看姑父这人还不错,也就相处愉快了。呵呵。”陈时此时放松下来,反而像是和老人熟识多年一样,说起话来毫无顾虑。
“所以就起了个闺房至宝的淫荡名字?!”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这两个家伙,一个胖子不求上进,一个傻子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