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霁月不由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你把刑部左侍郎的公子给法办了?”
这倒是实情,龚玉东还没出去呢。
原因很简单,就是龚炎天不愿意交出一万两黄金。
上一次,河东大旱,龚炎天才不过只捐了二千两。
现在,为了捞儿子出来,一下子就拿出一万两黄金,等于是十万两白银。
恐怕,不用萧逸出手,御史台就能把他给告死。
所以,龚炎天干脆就暂时不管龚玉东了,顺便也让他吃点苦头。
只是,龚炎天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他的这一个决定,让他彻底阴沟翻船。
萧逸点了点头:“不错,小兄弟若是不信,可随便在长安城打听,几乎人人都知道此事。”
萧逸都这样说了,拓跋霁月哪里还会不同意。
顿了顿,萧逸问道:“还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呢。”
“噢……”拓跋霁月料到萧逸会有此问,毫不思索地回答道,“我叫拓跋越。”
拓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