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死老鼠就是物证,黄师爷还有什么可探查的。”
萧逸不理会龚玉东,来到桌前,拿起两只筷子,在死老鼠上拨弄了两下。
然后,萧逸将筷子放下,淡淡说道:“本师爷可断,这只死老鼠并非是自己跑进锅里,而是被人弄死之后放进汤里的。”
龚玉东脸色一变,怒喝一声:“姓黄的,你是什么狗屁师爷,简直是满嘴放屁。”
“你就弯腰看一眼死老鼠,就说死老鼠是被人弄死放进汤里的,简直是昏聩之极。”
“老子……”
就在这时,萧逸突然上前一步,扬手一记耳光,打在龚玉东的脸上,“啪”一声,很响亮。
所有人都傻了,长安县衙的师爷,竟然敢打刑部左侍郎的公子?
龚玉东也呆了一下,随即就暴跳如雷:“姓黄的,你敢打本公子,本公子非弄死你不可。”
“啪”的又一声,萧逸反手再给龚玉东一耳光:“刚才是辱骂朝廷命官,该打。”
“现在是威胁朝廷命官,还是该打。”
龚玉东几乎快气炸了肺,立即咆哮道:“上,你们几个给我上,将他往死里打。”
“是,二少爷。”獐头鼠目立即应了一声,一摆手,准备让那四个狗腿子围殴萧逸。
但萧逸的护卫反应更快,立即上前,一人一个,两三下就把那四个狗腿子打翻在地。
接着,其中一个护卫一把抓住獐头鼠目,狠狠摔在地上,差点没把他摔晕过去。
“啪啪啪”,三记耳光,萧逸用力更大。
这几天的锻炼,以及食补和药补,效果还是有的。
这几记耳光下来,龚玉东的脸已经开始肿了。
“殴打朝廷命官,罪责加倍。”萧逸甩了甩手,心中微微叹气。
这副身体太养尊处优了,细腻嫩肉的,打了龚玉东几下耳光,竟然手疼了。
这是摸女人、端酒杯的手啊,不是舞刀弄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