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大喜,朗声道:“想必差事办得不错,今日还真是好日子啊,把这两个事情办了,也算是完成我的心愿。”
王伦点点头:“请他们进来。”
没一会,只见吴用、刘唐两个人进入厅中,两个人一瘸一拐,脸色很是难看。
王伦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你们这伤?”
晁盖也是瞪圆眼珠子:“难道半路遇到贼人了?”
吴用脸上有好几道血痕,刘唐脸颊肿的跟馒头一样。
吴用噗通跪地,抱着晁盖大腿道:“晁天王啊,我与刘唐兄弟,此番下山去见宋押司,差点都回不来了啊!若不是刘唐兄弟奋勇,再有城外兄弟接应,咱们两个人都要死在郓城了。”
晁盖愕然道;“吴先生莫要伤心,只管来说,到底发生何事?”
吴用道:“我们两人此番,按照天王吩咐,携百两黄金,还有山中特产,没想到宋押司将我两人训斥一番,还说了伤人的话语。”
“他说了什么?”晁盖脸色大变,他一心将宋江当作好友,更是救命恩人。
现在瞧着吴用两人伤势,他的一颗心都在滴血。
吴用哀声道:“宋押司说,他如今是官府的人,咱们是贼,让小人转告天王哥哥,往后官贼不两立,让我们别打扰他,他怕知县相公误会!”
“误会?好一个误会啊!哈哈哈哈哈!”晁盖仰头大笑,心中发冷,“宋押司,不,宋江还说了什么?”
吴用沉默不语,一旁刘唐哼了一声:“宋江说,他走他的独木桥,我们走阳关道,便是咱们送的金子,他也没收!说我们拿的都是赃银,他怕误了前程。”
“他真的这般说?”晁盖勃然大怒。
刘唐道:“话虽然不是这般,但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便是很嫌弃我等,后面我气不过,便说了两句,他才勉强拿走一根金条。”
“那你们这身伤又是怎么回事?”晁盖压制着怒火,低声问道。
刘唐道:“吴先生见宋押司情绪不对,觉得大事不妙,我两人赶紧离开,没想到没走多远,就有官差来追捕我们,这些伤势,都是一路厮杀留下,要不是王伦哥哥早先布置,还有一些兄弟接应,想必我们两个今日都回不来,全部要关押在郓城,生死不知了。”
“岂有此理!这宋江竟如此狠毒,虽然各为其主,但他下此狠手,实在寒了我们兄弟情谊!”晁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是失望、愤怒之色。
吴用叹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当日宋押司待我们赤诚,今日怎么畏惧如我们是虎狼。这到底是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