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叽叽端起酒杯“既然知我找你作甚,三杯酒间,说与不说在你。”
话罢遥敬,一杯满饮。
佑白虎看向二钱杯,忍不住眼眶抽搐。
心说好家伙,这么丁点的酒杯,让你喝出酒坛气势。
酒量不行还爱喝,该不会说的是你。
端起酒杯遥相敬,酒水仰头倒口中,入口恍若辛酸泪,地狱大门缝微推。
好家伙,一杯酒差点送走,这特喵毒药是吧!
“此酒号称万年醉,一滴便要一两金。”
侯叽叽吐出酒气,仿佛是在做介绍,又仿佛自言自语,说话间放下酒杯。
“如此贵酒,有甚作用?”
佑白虎默做体会,酒入肝肠心悸动,貌似没啥大作用。
“难喝,价贵!慕名喝过之人,通常不想再喝,算是它的特色。”
话间侯德柱伸手,一杯一杯连饮酒。
眼见着他自斟饮,若不是五官抽搐,还以为酒水不同。
“别光顾着喝酒,侯旗官你吃口菜!”
佑白虎开口劝道,拿筷起身夹一豆,抖手送入小碟中。
侯叽叽夹豆入口,眼泪似开闸泄洪,一时间犹如尿崩。
佑白虎都傻眼了,试探着夹起一枚,轻轻用舌尖一舔。
苦雨凄风,苦似心摧,苦断意阑,苦胜剖肝。
就似舌头孤身走暗巷,暗巷突然揍舌头。
什么叫自找苦吃,佑白虎总算明白,这不是形容词汇,而是现实描述词。
“我有失去家人之悲,你有失去战友之痛,悲虽不同,意却相通。”
侯叽叽含泪抬头,哭得像个四十多岁的孩子。
“那日你跟踪于我,起初怀疑你来历,后来发觉不太对,你是知道我藏私。”
佑白虎心中咯噔,究竟是哪里暴露,难道是变帅导致。
“你实力进境太快,起初我并没在意,直到你今次回来,看来你收获不少。如此想来,你有隐瞒,我有漏算,难怪暴露。”
侯叽叽夹起枚豆,扔进口中细细嚼。
“你的秘密我不问,还可以替你保密。别看我只是旗官,却能主动选灵墟。”
戏肉来了,如果说刚才是威胁,现在便是掏出筹码。
灵墟选择,决定物品天赋等,与实力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