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白虎左手握刀,缓缓起身到近处,身上杀意毫不掩,目中凶光欲噬人。
“昨夜申净冰忽叛,今日又来试我等,你若不是有大病,便是身份有问题。”
蒋故事冷笑开口,大浪催摇头一笑。
“同一阵营任务同,不如我等写手心,三人同亮自有断,谁是谁非看分明。”
言罢起身提狼毫,蘸墨舐笔手心书,写罢张口轻吹干,递笔于前望二人。
蒋故事接笔便写,刷刷点点勾勾划,佑白虎接笔亦写,写完还笔放桌案。
“谁是黄雀谁是鸦,此时即可见分晓!”
大浪催言罢伸手,二人亦是同伸手,翻掌亮心字朝上,退赵二字形不同。
“此时你还有何话!”
蒋故事揉搓掌心,语气中略带不悦。
“此事却是我多心,给二位赔个不是。”
大浪催躬身一礼,环视四周无旁人,上前一步近二人,声音压低语气沉。
“此时小心无大错,城中暗藏赵国人!”
佑白虎闻言一怔,蒋故事十指微滞。
“自古攻城,皆是先派细作入,摸清城中布防图,攻城之时有大用。”
“今朝士卒计人数,相比昨夜少三十,非是逃难即细作,只怕城中刺客隐。”
蒋故事吞咽口水,忽略颈上凉嗖嗖,疾步向外唤士卒,寻找秘处好藏身。
“他是奸细!”
大浪催忽然开口,佑白虎闻言眯眼。
“此话何解?”
大浪催摊开掌心,佑白虎低头细看,但见二字是退走,竟不是之前退赵。
“提笔刻意缓落划,横平竖直看不差,唯独最后这两笔,空挥过后细作拿!”
佑白虎摊开右手,其中赫然是退赵。
“莫非我也是细作?”
“不,你不是!”
大浪催斩钉截铁,这倒令他不由愣。
“一切自有天权衡,阵营相同责不同,我自幕后计谋定,壮士退敌阵前冲。”
言罢转身,仿佛又想起什么,侧头开口又提醒。
“小心防备申净冰,她肯定尚未出城。”
目送大浪催离去,佑白虎看向掌心。
逢人莫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句话脑中一闪,佑白虎径自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