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
这些对李言念来说只是小调剂罢了,他现在整个人还是一心扑在金齑玉脍上面,特别是刀法。
东家帮他在东市找到一家鱼坊,他每天天还没亮就过去帮忙杀鱼,顺便也是练习刀法。
然后中午之前回来,后厨的活也不能落下,下午也没时间休息,到晚上直接就是倒头便睡。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
李言念也记不起过了几个寒暑,自己都已及冠,但生活却毫无变化。
后厨的伙计都换了一茬,有好多人都不认识。
酒楼是全年都开着的,李言念也跟着没有休息过一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这一天,有一个胡商找过来,指明要找一个叫李言念的厨子。
后厨正忙着的李言念抽空出去看了下,那是一个很苍老的胡人,头发胡子全部花白,脸上皱纹很深。
皮肤黝黑的胡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官话说:“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她说,你说的话她都相信,未来肯定会变得更好的。”
“后会有期,珍重!”
李言念赶紧问:“她去哪了?”
胡商说:“她在海州驾着船出海,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让我带来这句话。”
说完就走了。
李言念茫然许久,也只能看向远方,心里默道一声珍重。
而后的日子仍旧平静,在某一天,李言念心血来潮,终于使出了跟韦怀相似的刀法。
出刀切脍一气呵成,刀身舞动两片薄脍像是飞舞而出,刀和布也不沾丝毫血水。
只是鱼虽活着,但却也游不动了,过了不久便翻起白肚。
按照韦怀的说法,这‘对翻蛱蝶’的刀法算是已经小成。
这一晚,李言念睡得特别香甜。
像是回到了自己那小出租屋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