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范如依然眼睛注视着侍女，他对杨林所说的刷卡也甚是好奇，他心中一直想探究这刷卡支付的方式是如何刷的？

而杨林之所以提及刷卡支付，也只是为了增加会所的神秘度，勾引起杜范如的好奇心。在这个时代没有POS机，又不能扫码支付，他对蒋大等人所说的刷卡，实际就是让侍女登记下会员卡上的唯一编号，之后侍女拿着卡号及消费账单到柜台去做账登记即可。

只要卡号被记录在册，之后的核账流程对消费者来说都是无感知的体验。

当侍女登记完卡片上的号码后，她恭敬地将卡片交回杜范如手中。

此时，众人才有机会一睹卡片的另一面。在卡片的右下角，一串独特的阿拉伯数字映入眼帘。

在当下的大乾朝，这些数字的意义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未知的。

就连杨林身边的蒋大，也是在杨林的悉心指导下，经过数个日夜的钻研才勉强掌握。

至于其他人，蒋大在培训时只要求他们按照符号的形状进行记录，无需深究其背后的含义，至于那些爱学习之人，他也会空闲之余对其指导。

“诸位宾客，大家酒足饭饱之后，不妨稍作休憩。”伴随着洪亮的声音响起，大家闻声望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蒋大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他身前摆放了一张桌子，大家都好奇地望向准备发言的蒋大。

与此同时，侍女们纷纷上场，如流水般穿梭于宾客之间，为众人手中送来一张“传单”，大家再次将重心移向手中的“传单”。

杜范如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传单，内心不免一震，轻声向杨林问道：“这是纸吗？”

杨林笑着微微点头。

杜范如摩挲着手中的传单，那纸张的质地坚硬异常，远超他所见过的任何大乾朝的纸张。与其说是纸，还不如说是一块木板，不过要比木板要薄了许多。

说到纸张，杨林便气不打一处来，他起初开办造纸厂，目的是研发卫生巾，奈何这过去了几个月，进展不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