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被抬进城的时候,看到的路人纷纷惊呼:
“官府组织打野猪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猎户打的!”
“你看那个小个子,是不是张朝散郎!”
新出炉的张家义子大声说:“义父是小孩子,不是小个子!”
路人:……
你要不要听一听你说什么?
义父?小孩子?
“你们去哪里打的野猪?有野猪祸害到城门啦?”
“朝散郎,野猪是你打的?”
听见路人的疑问,张川柏大声回答:“是在蜀冈,来家阿翁带猎户们打的,我们带回去分。”
“哦!”
既然野猪没跑到城郊,那没有太大关系。
也有一些身上刺青的市井浮浪儿,天不怕地不怕,想着张三能去蜀冈,我为何不能去?
……
猎户们一起抬着野猪回到来家。
来大让人去官府和张家报信。
来家其他人得到消息,走过来围观。
“两眼中箭!是阿大射的?真是又准又狠!猎户围猎野猪,还得先挖陷阱,出动多人。即便如此,还会有人受伤。难得见到死得这么干脆的野猪。”
来二温和地说:“川柏受惊吓了吧?你有没有猎物?”
张川柏微笑:“我打了一只兔子,一箭毙命。”
“好好好!”来家人都很高兴,“改日给我们郎君写信,告诉他。”
来大摆摆手,大声说:“野猪左眼那一箭,是川柏射的!他的箭术精准,可厉害呢!”
“真是川柏射的?”来家人惊讶地看向张川柏。
“是我。”张川柏淡定点头。
不要这样看着我,多不好意思啊!
实不相瞒,那一瞬间,我也觉得自己强得可怕。
“那后门这里?”
有人发现亮点。
“那不是我干的!是阿黄!”张川柏连忙解释。
“哈哈!阿黄是条好猎犬啊!”
众人议论和夸赞时,来大取出一把刀,跟张川柏说:“你来分尸。”
张川柏:“阿翁,你可以换一个词吗?”
“杀活的猪叫杀猪,分死的不就是分尸吗?好好处理,皮剥下来鞣制之后给你做靴子。”
剥皮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