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疼得全身都是汗,有气无力地说:“药费怎么算?太医署说,以我的疮肿给考生作为考题,不收药费。”
“我现在不是太医署的考生,药费是要收的。”张远志看看刘大的家,报出医药费:“两文钱。”
“好!”刘大迅速答应。
两文钱他给得起。
他也不傻,看到坊正客客气气地跟张远志还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小郎君说话,知道这不是普通人。
一个外乡人,能请来那么多人做见证,就很有本事了!说不定自己的病痛真的有救!
邻里们围着刘大,七嘴八舌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气出吗?”
“你不知道,这位张医师,是江都神童的兄长。他还住在孙神医的弟子家!你不知道江都神童?哦,你刚从牢里出来……”
……
李敬业跟在张远志身边,不满地说:“收他两文钱就够吗?你卖给我的药,为什么要收一千文?”
太过分了吧?
你不能因为我有钱就宰我!
我只是小,不是傻!
张远志解释:“上清霜的原料都是贵重药材,其中有一味药是冰片,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多贵。黎芦便宜,我家用来做农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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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是我误会你了!”李敬业爽快认错,又好奇地问:“你治好那个人,太医署就能收下你吗?”
“我不知道。”张远志说。
“太医署不收你,你不会不高兴吗?为什么还要救人?”李敬业不明白。
“人命至重,治病救人,不需要高兴。”张远志平静地说。
李敬业似懂非懂,歪着头说:“你是个好人。”
说完哒哒哒跑远了。
张远志看着李家豪华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这些小儿郎,真是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赵贞固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得英国公府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