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钟君义举杯说:“当年宋高祖杯酒释兵权,但他却忽视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我汉家儿郎,日渐羸弱,先有岁币朝贡,后有檀渊之盟;
崖山之战,断我华夏传承近百年。
我汉家儿女,沦为五等。
幸得高祖出身微末,驱鞑靼,正中华,建立如今的大明。
但重祀轻戎之弊未改,先有土木堡之变,后有俺答汗围困京都。
建奴更是五次入关,毁我汉家家园,掠我汉民为奴。
我汉家儿女,乃炎黄子孙,天生龙骨,岂能为奴?
诸位同仁,你们愿意沦为蛮族的五等奴仆吗?”
“不能,不能。”在座的乡绅们纷纷站起来高声呼应。
特别是当初在茶馆,和钟君义打赌下注那个陈老。
钟君义然后又说:“可如今征地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按照他们的要求,就必须再征地。
那继续征地,那些土地所有者,又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还不得而知?
如此往复,无穷无尽。这还只是东明周边,五六百里尚且如此。
这要是再全国展开,需要付出的代价当是多少?
诸位同仁,你们可知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在于何处?”
钟君义只是看了一下众人,看到他们个个面露沉思,接着说:“君义方才为何提到,宋高祖杯酒释兵权。
因为造成我汉家江山,难逃三百年一轮回的根本。
不在于藩镇割据,不在于豪族篡位,不在于外戚干政,更不在于宦官专权,而在于土地私有。
只要能够,真正做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当然,我说的这个王土,不再是一家一姓为王,而是我汉家所有百姓。
方才我也说了,我汉家乃炎黄子孙,天生龙骨,龙生而为王,只有土地都归国有,炎黄子孙才能真正意义上,成为华夏的主人,而不是一家一姓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