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最早的老师就是自己的娘。
俺们兄弟姐妹,要不是有个精明能干,识文断字的娘,也不会出落的一个个聪明伶俐,足智多谋。”
老娘听了喜笑颜开的说:“就你这个臭小子油嘴滑舌。”
然后又叹口气说:“可惜还是有很多人,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城里的学堂,女娃子读书的,就没有几个。”
自公审大会以后,钟君义忙的脚不沾地。
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去适龄儿童的入学情况。
重男轻女在民间根深蒂固,这是封建社会的顽疾。
这种顽疾不除,大明想要强大起来,几乎不可能。
晚饭后,钟君义就和便宜老爹说起,大嫂和张陆羽之间的事情。
便宜老爹先是默默的看着钟君义。
然后就叹口气说:“过完年,你哥的三年孝期已满。
此时出来个张陆羽,也许这就是老天注定让。
两个都是苦命人,老夫就做这个主,让他们破镜重圆了吧。”
钟君义庆幸老爹的开明 ,说完这事之后,就去了东明县衙,去见林知县。
对钟君义的到来,林知县一改往日的关怀备至。
不假颜色的对钟君义问:“好哇,长本事了。
没有朝廷谕旨,就敢私自出兵。就连老夫也瞒着。看样子,我林某人,当不起你的老师了。”
钟君义说:“老师,同尘年前苦等朝廷调令,但朝廷就是不发谕旨。同尘才出此下策,还望老师见谅!”
“朝廷没有调令,自然有朝廷的考量,你安心厉兵秣马就是,何必担此风险?”
“事实证明,侯恂、左良玉之流,根本解不了开封之围。”
“侯恂、左良玉解不了,不是还有三边总督汪乔年的大军吗?”
“汪乔年或许能解,恐怕也要迁延数月。
年关一过,春耕在即,去年就因开封被围,百姓错过农时。
今年若再错过,百姓何以为计?”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兵者,凶器也,争者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