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九峰自言自语道:“有了这宝贝,此战定能大胜,哈哈。”
然后转头对士兵们下令:“都准备好了,敌人来了,等我的命令行动。”
此时,其中一个兵卒好奇地探出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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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嘴里便嚷嚷了一句:
“将军,是不是因为知道敌人要来,您太敏感了,这哪有敌军什么影子。”
另一个兵卒也附和道:
“是啊将军,是不是看错了,年纪轻轻犯花眼可不好啊。”
郭九峰闻言,也不跟他多做解释。
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怒喝道:
“再不准备,等下命都没了!别废话,都给我行动起来。”
被踢的兵卒摸摸屁股,抱怨道:
“将军您踢我干啥,好疼。”
郭九峰瞪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少啰嗦,赶紧的!”
说完,他又神情严肃地让所有人迅速进入攻击状态:
“都听好了,一会敌人进入攻击范围时,先别打。
等过了一半再攻击,谁要是掉链子,军法处置!”
众兵卒齐声微微应道:“是,将军!”
大约过了一刻钟,西辽军队的先头战队已经来到了郭九峰埋伏队伍的正下方。
一名齐军士卒小声说道:“乖乖,将军真神,敌人真来了。”
所有齐军将士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一阵惊讶:将军是如何提前发现敌人的?
有个胆大的士兵问道:“将军,您咋知道敌人会来这的呀?”
然而,此时的郭九峰无暇解释,只是大声命令:
“都别废话,所有人不准擅自出击,须听我命令!”
西辽前锋部队的人马,眼看着已经走过了一半。
郭九峰还不下令,所有齐军士卒个个都急得抓耳挠腮。
“怎么还不打啊,急死个人。”一个士兵嘀咕着。
就在这时,郭九峰果断地举起手一挥,大声喝道:
“打!”“给我狠狠地打,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而彼时,西辽先锋全然不知内情。
他们清晨派出的斥候前去探路,并未察觉有敌情。
然而,郭九峰昨晚便已来此地设下埋伏,斥候自然无法探查。
“可恶的斥候,怎能未发现敌情!”
说话之人是西辽先锋战队的大队长特卓亚。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都给我稳住!”
被突如其来的滚木和石头砸的阵型大乱死伤惨重。
特卓亚立即组织还没受攻击的队伍反攻。
“将士们,随我反击!不能让敌人得逞!”特卓亚喊道。
因为一半以上军队此刻都在遭受攻击。
他能组织起来的兵卒非常有限。
齐军居高临下,此刻他们也只能用弩箭反攻,可收效甚微。
“这样不行,我们打不到他们!”一名西辽士兵着急地说。
过了一刻,齐军的攻击戛然而止。
“齐军莫不是撤退了?”一位士兵满脸惊愕地说道。
话音刚落,齐军又是一轮火油罐子与弓箭的攻击袭来。
火油罐子落地轰然炸开,火焰瞬间蔓延开来。
如恶魔的巨口,逐个将西辽的士兵吞噬。
“快撤,快撤!”一个受了轻伤的西辽兵嘶声大喊。
齐军的箭雨似飞蝗过境,密密麻麻地射向西辽前军。
西辽士兵们纷纷中箭,接连倒地,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大地。
“啊,这些该死的齐军,又来……”
一个士兵话未说完,一支利箭便射中他的脑袋。
他的眼睛至死都不舍得合上。
原本就被滚木和石头砸得七零八落的队伍。
兵器都尚未捡起,便又遭逢无情的一通射杀与火烧。
“保护好自己,找掩体!”
特卓亚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不能就这样被他们消灭!”
此刻,辽军士兵们如惊弓之鸟,四处奔逃。
凄惨的叫声、慌乱的呼喊声相互交织。
火油罐子继续坠地燃烧,更多西辽士兵身上蹿起火焰,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
“救命,救救我!”一个浑身被火焰包裹的士兵绝望地呼嚎。
“顶住!不许后退!”特卓亚挥舞着手中佩剑,声嘶力竭地试图稳住阵脚。
待齐军武器耗尽,山谷之下密密麻麻地铺满了西辽兵的尸体。
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粗略一看,约有两三千人之多。
郭九峰亦无意恋战,朝着士兵们高喊:“任务已成,迅速撤离!”
随后,他按照预先计划好的路线。
率领一千兵卒,迅速消失在了丛林深处。
战报旋即传至全军大将军依巴萨处。
他端坐在战马上,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
直接将身旁同样骑在战马上汇报战况的斥候大队长托斯卡击落马下。
而后愤然破口大骂:
“啊啊啊,反了,反了!斥候它娘得是干什么吃的,废物,一群废物!!!
大齐鼠辈,鼠辈,待爷爷破城之时定要将尔等千刀万剐,碎石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