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顿时猜到她指的是谁,心里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咬咬嘴唇,抬头望向院中的一株老树沉默良久喃喃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哦。”赵小七细细咂摸着这句话的滋味,联想去年在冯家老店的情形,她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对不起啊易哥哥,小七胡言乱语惹你伤心了。”
“不知者不怪,你不用往心里去。”赵易虽然语气平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泛起的波澜久久难平。初恋啊,怎么能说忘就忘的了呢。
“易哥哥,北方天寒地冻你穿的单薄,小七去拿件厚些的衣服,稍等。”得到实准信息的赵小七从忐忑不安忽然变得无所适从,为掩饰慌乱心绪,她急急忙忙找了个借口,跑到屋里拿出一件貂裘风衣披在赵易身上。
“谢谢你啊。”赵易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根本没注意赵小七的神色变化。退一步说即使没有这种情绪,他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脸。
“谢我什么?”赵小七歪着头看着赵易。
“谢谢你的关心啊。”赵易笑了笑。
“你还知道人家关心你,可你从来不知道关心别人。”赵小七哼了一声。
“此话怎讲?”赵易疑惑的问道。
“既然你给人家出了主意,就不知道问问情况怎样啦?即使本人不能亲来,捎封书信总可以吧。比如问问砖瓦木料准备齐了没有,七月下没下雨,雨下得大不大,还有……还有忙前忙后几个月累不累?”赵小七撒娇道。
赵易一怔,我的天,这话怎么接啊。暂且不说回去这一路发生了多少事,即使没事这样的信也不能写的。赵易一时间尴尬住,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此时牛大、牛二和谢文运送行李进了门帮他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