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理由。”圉心里十分不满,如今的晋国,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一个人将他放在眼里。
人人都能欺瞒自己,人人都可以不顾自己的命令行事。
就连自己已经努力压制住了没打算治罪却芮抗命,只是简单地质问一下。
就有他儿子来帮忙打掩护。
可是......
晋国大军如今尽数掌握在却朋手中,据说最近这些时日,军中对他的服从性高了些许。
都怪死去的老爹,政事不问,将自己丢去秦国,本就是天崩开局,凭自己逃回来后,接手这一堆烂摊子,每一方势力都不是好对付的。
内有权臣压制,外有重耳觊觎。
圉只觉得头疼,他揉着自己的头,眉间郁色集结。
“回大王,士人们的家眷不愿意让赵衰等人知晓国内的事,就算是将他们尽数抓回来,也无济于事,若是让重耳再激将一番,相反会断了士人们的后路,加重士人们与我们结为死敌。从长远来看,这对我们日后不利。”
“另外,众人皆知重耳与狐突关系甚密,我们抓住他的软肋,重耳若是对狐突一事置若罔闻,便能落得个不孝不义的名声,这样就算我们对他出手,也不会再有人说什么。”
却朋再道:“大王,如今晋国国公是大王您,即位初期,当应徐徐图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