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香玲面色冷厉,将周正摔了出去,转身负手而立,说道:“以后只有我愿意,你要是再敢冒犯我,我便将你杀了!”
说完,挥手一击,还带着湿意的砖墙顿时被击得粉碎。
她在空中几处折点,便翩然离去。
山洞外的郁书语急得大喊:“师傅,你要去哪儿?”
白色身影已然消失,但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回响在山谷之中。
“为师已无碍了,你自行离去,切记,管好身边人!为师不需要你担心。”
声音中带着训斥与微怒,郁书语听得一头雾水。
但也顾不得许多,扒开砖墙,看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周正。
面色也疑窦顿生,问道:“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周正苦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是毒气一下子吸收多了,有点扛不住。”
“身子都麻了,就躺会儿。”
“师傅呢?”
郁书语面色一暗,本以为把师傅救出来以后,便能随侍左右了,也能好好孝顺她。
可谁料!
师傅一脱困便飘然离去,这下倒好,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但她知道,以自己师傅的本事,要活下去是不难的。
哪怕是来上几天荒野求生,也不在话下。
但重逢的喜悦还是被离别的忧思所取代。
周正是被阿伯拿绳子捆了吊上悬崖的,十分狼狈。
他暗自想到,不要让自己再碰到严香玲,否则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而一路远去的严香玲则是舔了舔嘴角,含恨想到,周正这个不孝登徒子,若是敢对自己徒儿吐露半个字,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
日后要是让自己知道她敢负了自己徒儿,也必定将他五马分尸。
待到工具人阿伯将周正拉上悬崖,周正这才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坐起身来,指尖微动,身上的绳索便应声而落。
阿伯看得气不打一起出,自己当了半天搬运工,半天泥水匠,临到事情结束了,居然还被周正给白嫖了一把子力气。
“你!”
“你不是能动吗?怎么还躺着半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