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亲兵听了都一脸恍然又景仰的看向李平。
……
回到屋子中喝了一碗茶水,又躺在椅子上眯了好一会儿。正打算起身时,亲兵却又来报,说马哨长通报,周文的人也来了。
参谋长等新名号此时还没有开始正式叫。
李平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有意思!”后,却没有马上去,而是反又盖上了小薄被继续躺起来,有一会儿后才又起身。
到了庄子门口,马永正带着一个年轻书生样的小伙子在等着。庄子外面同样也围着一大群人,但这伙人中却不停的传来嗡嗡声,而且很多就拥挤在道路上,不过瞅着好像和韩九的人数也差不多少。
韩九的人被马永引走的倒是很快。
看到李平在两个士兵陪同下出来,那年轻书生只是显得很恭敬的躬身对李平打拱作揖,然后简单介绍了一番自己后就站在一旁。
这年轻书生叫周文,字博达,正是那个令人头痛的秀才。
周文是读书人,见李平不跪,倒也说不上倨傲。
但李平还是感受到了周文身上的傲气,他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于是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遥看起了周文带来的那帮人。
之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的人没来全?”
“启禀游击,我那营中摊子大,收拾起来颇为不易。游击高升又喜迁新营,想来正是需要人忙活的时候,我等不才,特先自愿聚集了三百人来听游击调遣,以尽薄力,余者三日内应能到齐。”周文从容的答道。
然而李平还是没有他预想中那样露出满意的神情,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后,就沉默的继续盯着他带来的那帮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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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好一会儿之后,李平才臭着脸突然开口说道:“军法无情,既入了我营,就当一切以军令为先,你可明白?”
“明白,听从军令本是应当。”周文皱着眉头不亢不卑的回答道,他并不知道韩九的人在他前面已经进去了。
“好,我治军一向从严,既不徇情,也不厚此薄彼,你们要早做心理准备,受不得军法,我可不会客气。”李平更加严肃起来。
“那是自然,我等定当遵纪守法。”周文的脸有些阴下来了。
李平斜眼戏谑的看了一眼周文,也没再多说,转身即走。只不过,转身之后,李平心里却嘀咕道:“居然能老老实实过来,却是省了老子去想歪主意了。不过,还是得杀杀你们的锐气!”
周文能过来报道,确实很出乎李平的意外,这与他们的初始的情报有点不符。虽然不知是什么缘故,但先收入麾下总归没错。
进了庄子,李平跟马永交代道:“他们也要好生洗一遍,不用刻意把他们与韩九分开,好好观察观察,尤其是那个周文。他们有的衣服还不错,不用全烧,你看着处理吧。发衣服和洗澡好好看着点,看看能补多少兵,实在看着不是当兵料的直接先发杂色的衣服,准备进保障营。”…
李平目前并不想跟这几伙人有过多的实际接触,他从不指望几句话就让别人甘心拜倒投效。
有时候,上位者必须与下级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强化压迫感和距离感,尤其是对新兵来说,威严往往更能促进他们快速养成服从意识和畏惧意思。
历史上从来不存在一支内部关系如哥们儿般的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