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适才所积蓄的内力,一次性的爆发,为了能扭转乾坤,这一剑却是毫无保留,无上的剑意,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直取吕布的项上人头。
不过却因着内力放尽,气力不支,喉头再甜,噗哧一声,却是笑着又吐出一口老血。
然而吕布却是胸有成竹似的,好似视这一剑如无物般,看那剑光飞快,吕布手中的戟更快。
吕布持戟的手猛然握紧,剑眉倒竖,戟光掠下,一戟便将那富含无上剑意的剑光,斩个粉碎。
那人见了,笑容顿失,见着自己积攒多时的剑意,却不敌多方轻描淡写一戟轻扫,一阵无力感便犹然而生,见自己一招再次未果,突然有想到稍早数度与对方大战,几次让对方难以招架,本以为凭着自己手中的刀心中的剑意,可以克敌致胜,虽不致轻取至少能惨胜,谁知却越战越回去,自己如同风中残烛,而反观对方,俨然是越战越勇,有再战再勇之势,自己当初在福尔摩沙岛上,就没如今这样憋屈过,想到此处,便又吐出一口老血,再也笑不出来。
吕布却没有因此而收手,嘴角轻蔑的一笑,倒转方天画戟,往地一插,内力往地底一灌,大喝一声
“起,上路了”
吕布一戟插进地底的内力,造成神识空间一阵震荡,竟猛然将那人从地里生生的震出来,弹飞在空中。
吕布再次将画戟高举过头,朝着那人腰部,便要以戟送那人上路。
灵体本就是个死过一次之人,只是因着各中原由,这才留在人世久久不散,可如今如果,那人再受吕布这一戟,必是魂飞魄散,死得不能再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那人紧紧盯着那落下之戟,终于方天画戟横在两人视线之间,那人左手一伸,手腕一转,轻轻点在戟杆之上,借着力头,翻身而上,脚踩着戟杆,右手持刀,顺着戟杆而上,抬手平举,刀尖直刺吕布面上而去。
吕布猛然一瞧,那人轻功卓越,身法飞快,此时要避,已然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