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去,就遇到了在那似乎早已等候多时的忠靖侯史鼎。

史鼎笑意盈盈地走上前来,眼中满是欣赏,上下打量着贾玌,夸赞道:“当真是英武非凡,气宇轩昂!瞧瞧这一身蟒袍,穿在贤侄身上,真是相得益彰啊!”

贾玌也是笑着上前,脸上洋溢着热情,抱拳行礼道:“世叔过奖了,小侄还需向世叔多多学习。世叔近日可安好?小侄一直挂念着您呢。”

史鼎爽朗地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贾玌的肩膀,说道:“哈哈,贤侄有心了!我这几日啊,一切都好。倒是你,刚休沐结束,可还适应这上朝的日子?”

贾玌微笑着回道:“承蒙世叔关怀,小侄定能尽快适应。”

话音刚落,北静王水溶,身着蟒袍,腰系玉带,风度翩翩地走来。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透着亲切,说道:“贾贤侄,多日不见,愈发俊朗了。”

见来人是北静王,贾玌也笑着回应,行礼道:“见过王爷,王爷风采依旧,令小侄望尘莫及。”

就在这时,掌控备武营的陈守年也快步走了过来。他神色平淡,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

他们三人作为新皇一脉中手握军权之人聚到一起,本来发现要说些什么的北静王水溶见状,也识趣地相互走开。

陈守年见水溶走开,也是笑着走上前,抱拳道:“贾侯爷,史侯爷,多日不见。”

贾玌回礼道:“陈大人,别来无恙。”

史鼎微微点头,亦是拱手回礼说道:“陈将军,近日备武营可有什么新动静?”

陈守年神色一正,说道:“一切尚算安稳,不过是些小动作罢了,还在掌控之中。”

...

三人正谈论间,远处鼓声响起,预示着朝会即将开始。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整理衣襟,迈步向奉天殿走去。